看了。”
朱妏妏有点烦躁,但又不想冲着无关人士撒气,撅着嘴巴垂眸说:“我哪里承认过了。”
朱母危色地拉她起来,正想好好跟朱妏妏理论一番,谈恋爱不能胡来。
朱妏妏何尝不懂这道理。男女之间所有的犯错都要女方承担责任,被人戳着脊梁骨说女海王的更是大多数人的偏见。
朱妏妏听本校邻校的八卦新鲜事太多,这时既不倔强也不违拗地嗯了一声:“我知道的。”
小表弟蹦蹦跳跳拿着一袋糖过来,笑嘻嘻地仰卧在朱妏妏膝头:“妏妏表姐,外面有个很帅的大哥哥找你。”
朱母来不及站起来跟她一块出去,就见朱妏妏套上拖鞋,一溜烟跑没影了。
朱母摸摸小表弟的头,轻声问道:“这是那个大哥哥给你的呀?”
小表弟吧唧吧唧吃糖,一派天真无邪的稚嫩嗓音点头,顺便补充这糖果甜而不腻,真好吃。
朱妏妏来到门口时,已经一眼瞧见笔直立在车边的那男人。
她提着一颗紧张不安的心脏,迈着期待即将成功而虚软的脚步,直至走到那男人近前。
男人才像刚瞟见她,把烟掐灭了,把车里的两大袋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她:“给,我妈说你奶奶今天大寿,非要我路过的时候给你们带两大袋来,以表心意。”
朱妏妏静默地瞧着他递过来的手,簌簌的烟灰落在他的大衣上,低头几秒钟。
她再抬头的时候已收拾好了得体而礼貌的表情,笑了笑说:“你何时也开始抽烟了,是不是考试太多,压力太大,要借此排解。”
谈言民和她并排站时更显得朱妏妏的纤瘦。
“你还真说对了,周围人都开始抽烟了,我也不赶快跟着时势学起来。”谈言民瞟见朱妏妏身后不知何时围了一群亲戚,都向他们俩人这张望。
这么一望他不由得一愣,再看朱妏妏,看见她比哭难看的笑就更为的愣神。
旁边的小舅从附近超市买酒回来,看看他俩,再抬头,眼见朱家门口都是朝他挤眼色的脸孔。
“妏妏,你男朋友找你来了啊。一块进去吧。”小舅根本没多想,粗略觉得这二人年龄相当容貌相配,而且流露出一股同类人的气息必然亲近至极,热情邀请着谈言民进屋。
谈言民打量朱妏妏的神色,筹措词句回他:“您误会了,我只是朱妏妏的一个朋友。”
小舅招着手感叹,头也不回:“来吧来吧,外边多冷啊,到屋里坐坐。”
谈言民还想客气谢辞两句,提了钥匙,眼尖之下一把扶稳朱妏妏快倒下的手。
朱妏妏低头看着仍无音信的手机,深吸口气,脸色如白纸一张,低声朝谈言民说:“这次把你掺和进来了。”
谈言民手伸出去时就暗想今天这一遭门是不得不踏了,他浅笑着扶了扶她站稳,然后双手插兜:“左右不是鸿门宴,我走这一趟又如何。倒是你今天神色不对,身体不舒服?”
朱妏妏说:“你可真说笑了,鸿门宴是绝非鸿门宴的,但你要接受一大堆我家长辈的审判。待会我替你顶着,你趁乱逃走吧。”
话是这么轻轻松松地一揭而过,朱妏妏的心情却依然沉重,好在后来围绕他俩八卦的人太多,她忙于应付解释也无暇分神。
忙碌渐渐取代一天失望落空的低落,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疲于应对上。
朱妏妏越是解释她和谈言民仅仅普通朋友关系,那些个人精亲戚越觉猫腻。
眼见小伙子也相貌堂堂人高马大,不禁拉着他坐下打几圈麻将。
谈言民还真能应付几手,几圈下来讨得不少长辈欢心。
老人家还喜欢谈言民的名字,打听下来,得知他父亲是位积劳成疾,早早英年去世的边防刑警,心里更是感动:“难怪你父母给你取这名字,挺有我们那时候人的气质。”互相看了一眼,悄声问,“你和妏妏真不没谈对象?”
谈言民看了一眼,朱妏妏正揉着眉心不厌其烦地和母亲诉说个中关系。
谈言民将包里一根烟递给上家的大伯,说:“我母亲与妏妏母亲是同事,平日也有来往,我这两袋子礼物也有我母亲的心意,来祝老奶奶八十大寿。”
朱父背着手如同白色游魂飘走飘散,忽然得出个结论,朱妏妏这几日魂牵梦引的说不定还真是这个民民小子。
大伯叼了烟,摸着一张牌打出了方说:“小伙子,你就别扯其他的,就说你觉得我们妏妏什么样的姑娘就行了。”
一旁的阿姨笑出声:“就给人下套呢,我们家又不是这么穷追猛打的家庭,我们很和蔼可亲的,校谈你别吓着了。”而后道,“你就说,你觉得我们妏妏好不好看,漂不漂亮,性格好不好。”
谈言民瞧了一圈这些貌似铜墙铁壁的中年男女,停顿着点点头,说:“漂亮。”
周围人顿时哄笑起来,小表弟更是招摇地跑过来诉说这个事实。
朱母给了他一颗糖打发走,回脸盯着朱妏妏:“那你老实跟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