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一个人说堕落也就真堕落了。”
前两年有一年她有节假,和朱妏妏在外边旅游,看到甘愿给别人当导游的蒋鹤贤,这男人竟然对退学一事毫无廉耻心,朱母回来后就再也不惦着这个不求上进的男人了。
朱父听朱母道了这么段奇缘,感叹了一声又说:“你们当时怎么不跟我说起这事。”
朱母没理插科打诨的朱父,只凝心嘱咐朱妏妏:“要是蒋鹤贤和你联系了,你也别太划清界限,以前他爷爷对我们家不薄,我们面子上要过得去。”
朱妏妏顿了顿说:“没有联系过。”
朱父考虑得更为实在:“找男人别找蒋鹤贤这种的,其他你随便在你办公室抓一个青年俊才,应该都不会错。”
朱妏妏垂眼看着自己的手,笑了一声:“爸你想得可真够深的,改天你到我办公室来转一圈,看看你眼里那些不错的男同胞,私下里都是副什么德行。”
朱父不以为然:“一段关系有嫌弃才是真实的,一味只有爱,那多半悬,全是靠滤镜撑着,怎么能步入殿堂。婚姻要像你爸和你妈这样经营出来,七情六欲都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