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来了。”
“对啊!”戴鸣一听,就激动起来了。
周景然走之前答应帮他带川山的辣子兔,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川山的兔肉一点都不柴,咬上一口很是肥美,裹上香香辣辣的辣椒粉,真能馋哭一头牛。
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渴望,眼神里全是向往。
小昭:糟糕,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何况时跑上楼,第一时间就打开手机。
微信有一条新消息,她连忙点开来看——
明仁医馆的公众号推送了一篇新文章。
心下有些诧异,明明在这之前她每次一发消息对方几乎都是秒回。
难道是热恋期过啦?
想到这里,心里有些落寞。
男人的爱也不过如此嘛。
何况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个人在办公室无事做总会东想西想,她有些唾弃自己,从前最看不惯在恋爱中患得患失的人,没想到自己也是这样……
刚想打起精神来处理工作,没想到陈又白发来了一条消息:
【在睡觉。】
何况时抬头看了看屋里挂着的钟,时针已经指到下午四点了,这个时间睡什么觉?
【你骗人。】
难道对方跟温确一样吗,四点睡九点起?她才不会信,不想回消息就直说。
对方一直在输入中,何况时等了好久,只见陈又白拍了一个视频给她看。
何况时点开视频,只见视频里的房间漆黑一片,突然一双手把窗帘拉开了,刺眼的光一下子打了进来,何况时下意识眯上了眼。
下一秒,她听到了一声很沙哑的声音:
“你看吧,我真的在睡觉。”
……
陈又白今天告假在酒店里睡了一天了。
他从广南回来就发起了高烧,幸好《拨清波》的录制已经到了尾声,他只剩几个单人的镜头。
不然他真不想请假,怕耽误剧组和其他演员的进度。
这次去录制他一直因为任务没完成内疚,虽然大家都没有责怪他,可他一直放在心上。
广南不仅有山,临边还挨着海,昨天临走前节目组发布了一个任务,是下海捞宝藏。
刚发布完任务他就自告奋勇参加了。
容淼:“行不行啊小白,害怕就别逞强,大家都是朋友不会笑话你的。”
他虽然不怎么会游泳,一到海里很没有安全感,不过他是个男人,怎么能一直让同伴帮忙呢。
克服着心里的恐惧,强撑着摸摸索索的找到了宝藏。其他两个女生不大方便,他又回去帮着一起做了。
昨天广南刚下一场大雨,快到十月天气转秋,虽说不上寒冷,但也凉飕飕的。
反反复复下海,第二天起床喉咙巨疼,声音也变得沙哑,头也些晕。
一到酒店量了个体温,果不其然发烧了。
盛素买好了药从外面进来,想摸摸他的额头,但对方不领情避开了。
“退烧了吗?”真是过分,谈恋爱后就跟个贞节烈男一样,摸都不让摸了。
小时候还脱光了互相给对方搓背呢。
“没。”
陈又白把胳肢窝夹着的水银体温计拿了出来,抬起手准备看,可水银的刻度太小了,他晕乎乎的啥也看不清。
盛素接过:“38.9,温度再往上升我们就该去医院了。”
高烧会把人烧糊涂的,本来现在就不怎么机灵。
陈又白喝了盛素冲好的退烧药,是用开水兑的,温度还有些烫,他吹了两下就往嘴里灌。
烫烫的水从嘴里滑到胃里,喝下去他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见自己有了想出汗的意思,赶紧上床把被子捂好:“你回去把,我再睡一觉,呆会儿出出汗就退烧了。”
盛素虽干着急也没有办法,用保温杯倒了杯温水放在他的床头,把灯关了悄悄离去:“有事打电话。”
房间里恢复了黑暗,不知是不是太安静了,身体无力又有了些困意,不一会儿他就沉沉的睡去。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白天与黑夜都颠倒了。他好像醒来过,又好像在梦里,一会儿身如冰窖,一会儿又觉得身似火海。
恍恍惚惚,好像做了好多好多个梦。
他梦见了前几天自己站在高空中,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变得特别尖,他仿佛听见身边的工作人员站在边上看笑话,窃窃私语道:
“你看,一个大男人还怕,娘们唧唧的。”
他好像又梦见何况宇,这还是他第一次梦见这个小孩。
梦里是很久之前的场景,何况宇和他坐在阳台吹着风,小孩儿突然抬头对他说:
“小白哥,他们说没有爸爸的男孩子长大以后会变成娘娘腔,很不勇敢。”
最后,画面一转,他梦见了最熟悉的那个人。
陈御:“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