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关心他,下一瞬又唾弃自己不要太容易心软,说不定这人就是装憔悴给她看!
陈又白好像并没有打算走过来,他就这么看着她,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何况时有些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一方面她希望对方过来,哪怕是骂一顿他也解气一些。可又怕他过来会给她招来麻烦。
“喂,你在看什么?”
何况时被打断,不知什么时候一辆车停在了面前,戴鸣摇下窗户问她。
收回目光她坐上了副驾驶:“你今天怎么那么好心来接我。”
戴鸣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师父看见你的航班怕你太晚了不好打车,非得让我过来接你……老头子必须给我打一笔加班费。”
何况时的耳朵听着戴鸣絮絮叨叨地讲起最近医馆有多么忙,她和周景然有多么不义气。眼睛却不自觉地看着后视镜——
陈又白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