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盯着大地,吟咏着恐怖的诗篇。
而在这噩梦般的世界里,足有二十米高的身影站立,祂穿着血色的舞裙,像这血肉舞台上舞者,舞裙上手拉手的尸体被风吹动,像是风铃般唱起挽歌。
祂身体多处是荆棘缠绕的白骨,祂的嘴被血线缝着,没有眼睛的五官还残留着愤怒与不甘,但最终全部化作了……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