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雪回山莊後,在實驗室裡拿出了整卷的塑料布,這原本是給商場中裝潢的店家,封住整個門面用的,數量不多,只能利用桔梗的能力,不斷的重生,再拿出。
十畝地的布料佔滿了三分之一個實驗室。
塑料布是白色的,不是透明的,但白色透光性還不錯,搭配著雜貨店裡整卷的透明塑料布,這原本是讓客人自行裁切長度的,許多人會拿來鋪在餐桌上,方便清理,但這種塑料布比較厚實,也沒有帷幕塑料布的柔軟。
但結合起來也不是太困難,將這些處理好,才去書房叫處天翊,這也是她今天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今天下午知道老婆回來了,他戰戰兢兢的不敢抱也不敢親,第一次知道親親老婆板著臉生氣,是多麼令他恐懼的事。
『老婆??』楚天翊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老婆的衣袖。
蘇晨雪早就不氣了,要是沒看到他,甚至忘了自己在生氣。
夫妻生氣爭執,絕對不能過夜,在她心裡,只要不是出軌、家暴,其他的都是缺乏溝通,觀念不同,更何況,本也沒什麼太嚴重的事,只是想讓他知道,床上運動這種事,得節制一點,也要尊重她。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大概就是說他,都不知道昨晚到底有幾次,她的身體真心受不住,對他身體也不好,不能仗著自己還年輕就為所欲為。
昨晚聽見暗衛來報,南宮齊拿著蘇晨雪的畫像,在做苟且之事,暗衛機靈,用暗器將桌上的茶水打翻,糊了那張栩栩如生的畫像。
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記,就已經十分不爽,竟然還有那些污穢的念頭,南宮齊是嫌命太長了。
楚天翊回到房中,看見在床榻上準備就寢的妻子,一股該死的佔有慾噴湧而出,蘇晨雪不知道原因,被他翻來覆去折騰,醒來又哭暈過去,也沒有放過她。
楚天翊整晚沒睡,冷靜下來後,看見身旁的妻子,臉上還掛著淚水,他後悔了,後會自己這樣折騰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混蛋,將她仔細輕柔的打理乾淨,抱著她喃喃的說:『對不起。』。
『老婆??』楚天翊看蘇晨雪仍是板著一張臉,公事公辦的說著。
『這些是用來搭建大棚的,你讓人送過去吧。』說完,蘇晨雪轉身就走。
才剛轉身,就被緊緊的抱住。
楚天翊雙手緊緊的抱著妻子,將頭靠在她肩膀上,『老婆,對不起,我錯了。』
『哪錯了?』蘇晨雪壓著微微上揚的嘴角,故意冷冷的說。
『錯在不顧你的感受,我真錯了,你別生氣,別不理我。』如鐵臂般的雙手又抱得更緊。
蘇晨雪訝異的聽著耳邊傳來害怕又委屈的聲音,這是第一次楚天翊在她面前展現柔弱的一面,心裡冒出一點點的小竊喜。
蘇晨雪想轉身都被緊緊地箍著,『鬆手。』
『不鬆。』
『鬆手。』
『不鬆。』
蘇晨雪深吸一口氣,『太緊了,不舒服。』
聽到妻子說不舒服,趕緊的鬆手,下一刻就緊拉著妻子的小手,『老婆,你別生氣了,你可以打我、罵我,但別不理我。』
一張俊臉,配上委屈的表情,十足的違和感,可是又讓她心疼。
『我不打你,也不罵你,但該罰的還是要罰。』
『老婆,隨便你怎麼罰,就是別不理我。』才短短一個白日,楚天翊就受不了妻子對他的冷淡,他是真把她深刻在心裡了。
『那就罰你禁慾一個月。』
楚天翊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一個月?!』
『老婆,一天,不,三天,禁三天好不好?』
蘇晨雪雙手環胸看著他。
『一個禮拜?十天?』楚天翊看著面無表情的妻子,真是敗了。『一個月太久了。』
『那你以前怎麼過的?!』
『那不一樣。』沒開過葷的人,哪能回頭吃素啊。
『一個月就一個月,沒得商量。』蘇晨雪難得大女人了一回。
『那罰了,你就不能不理我。』楚天翊才不顧蘇晨雪手還環在胸前,仍是可以將嬌小的她抱在懷裡。
『你昨天怎麼了?是心情不好?』蘇晨雪也是今天早上才意識到,楚天翊昨晚的狀態不對。
楚天翊身體僵了一下,輕嘆了一聲,『對不起,昨日是我失控了。』
蘇晨雪放下環在胸前的手,輕輕的回抱著他。
『有些事不想污了你的耳。』
『那不能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我啊。』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楚天翊後悔極了,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如此失控。
兩人靜靜的抱著,誰都沒鬆開,一切雨過天晴。
『我腳麻了。』在外跑了一天,又在這像罰站似的。
楚天翊一聽,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放到書房的榻上,溫柔的幫她按摩腿,在用內力舒緩。
溫溫熱熱的一陣一陣的滑過雙腿,蘇晨雪倚在榻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