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变化啊!”
坂田银时哈哈大笑:“那不是怕您不够喝嘛。”
下一位挑战者轮到志村新八。
“哥俩好,一辈子!”
没想到志村新八还挺厉害的,和坂田银时划得有来有回,一口气喊了七八个回合,两人的思路都半点没乱,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但最终还是划算老手坂田银时更胜一筹。
坂田银时由衷地夸赞道:“哦~新八,不错嘛。”
他看向最后一位挑战者:“小绫,你也来玩一次吧?”
友利绫别过头去:“我才不玩这种大吼大叫又没节操的游戏。”
坂田银时无奈摊手,“好吧好吧,接下来换谁上?阿银我口渴了啊,谁都行,快让我输一次吧。”
“我来教训这个嘚瑟的银发混蛋!”
“你规则都搞不清楚,还是让我来吧!”
神乐和志村新八争得不可开交。
友利绫被他们的吵闹声吸引住了,其实……看起来真的好好玩哦。
坂田银时好像看出了她的跃跃欲试,再次劝道:“来嘛,绫,我们喊慢一点。”
“不!”友利绫再次拒绝。
她自酌自饮着,奇怪,今天怎么好像没变化啊,她都已经在厕所里提前准备好衣服了。
看来,不是酒的问题了,也许,上次只是偶然吧。
友利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坂田银时也跟着感叹着说:“酒可是个好东西啊,最真心实意的话和最言不由衷的话,都是借着酒劲才说得最自然。正因为有酒这玩意儿的存在,自古以来,促成了多少桩风流韵事啊,就连好多流传千古的名诗绝句,也是诗人在酒后才写出来的呢。”
游戏暂时告一段落,开始进入到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环节。
还没多久友利绫就喝得晕乎乎的了。
她借着酒劲,把达拉抱在怀里,说:“达拉,你以后能别说话了吗?我怕我做噩梦。”
达拉说:“幻灭了的东西已经没办法再回到过去了,接受现实吧银发女孩。”
友利绫再次深深叹息:“我从小就想养一只猫,直到我父母失踪了也没能实现。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还以为我终于能实现儿时的梦想了。”
志村新八还以为她说错了,“十多年?”
友利绫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离了:“我没告诉过你们吗?我其实已经十八岁了,被人灌下毒药后身体才会缩小了。”
坂田银时抬头看她一眼:“喂,这么劲爆的消息就不要借着酒劲往外讲了吧。”
神乐很惊喜:“嚯!看来我才应该叫你姐姐呢!”
“十八岁,比我大两岁呢。”志村新八脸都红了,“我姐姐可能不太能接受比我大的,但我能接受的哦。姐弟恋什么的……”
陷入了奇怪的幻想中。
友利绫再次倒豆子一样往外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抓去做研究了,是被一个叫做黑衣组织的团伙,我哥哥也是,并且他没能承受住,疯掉了。就是因为我们一家人都拥有超能力。”
坂田银时莫名其妙变成了吐槽担当:“你这信息量大到比达拉是个大叔还让我接受不了啊!”
神乐好像接受得很快,只是说:“黑衣组织?没听说过呢。”
志村新八也是:“阿银,你听说过吗?”
友利绫持续输出:“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呀,你们当时没听说过了。黑衣组织、琴酒、超能力研究,都是我那个世界的东西。”
志村新八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找时光机啊。”
神乐则是心疼地抱住了她:“真是个悲惨的小孩。”
“不是,你们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她说的可是足以让咱们世界观崩塌的东西哦,你们这么淡定是什么意思?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吗?已经不能思考了吗?脑子已经成浆糊了吗?”坂田银时吐槽完后,已经不想说话了。
友利绫又emo了一会儿,忽然大喊大叫起来:“我就直说了!我还以为在万事屋能打听到很多有用的消息呢,没想到经常好几天都没有工作!仅有的工作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万事屋有一个糟糕的老板!”
神乐也附和着:“就是就是!我来江户可是为了赚钱的,你难道要让我度过只有醋昆布的青春吗?!”
志村新八也很赞同:“我也有复兴父亲道场的重任呢,阿银,打起精神来好好赚钱吧。”
达拉顿时有一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原来这里竟然是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地方!我还要找友人帐呢。”
坂田银时又喝了几杯,已经大着舌头说话了:“别急呀,都会有的。”
神乐明显不信:“你现在就像那种喝醉了酒就只会胡乱吹牛的大人阿鲁。”
志村新八也说:“阿银,只画大饼可是不行的哦。”
“真的!明天,从明天开始,我们一定要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