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介女子,无能为力。”
谢君意却勾唇一笑:“不用你阻止,你只需要做出选择。”
秦婉不太明白:“选择?”
谢君意直勾勾地秦婉:“要不要坚定地站在本郡主身边。”
秦婉一怔。
“本郡主从不觉得女子就只能成为男子的附庸,有时被小看的女子也许才会走到最后的胜利。本郡主有权有势还有钱,本郡主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这也许是世界给予本郡主权势的缘由,本郡主要用女子之躯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
谢君意的话让秦婉震惊无比:好离经叛道的郡主!她从未想过女子还能有如此的想法。
但当秦婉更震惊的是,谢君意朝她伸出的手,一如宴会前的青葱有力。
“秦婉,你很聪明,也很大胆,本郡主的直觉告诉本郡主,你很有用。”
秦婉连连摇头:“不,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会……”
谢君意只是反问她:“传言中你熟读四书五经律令兵法,可对?”
“……是。”秦婉犹豫道。
“传言你极有风骨不会折腰事权贵,可真?”
“虽有夸张,但臣女死也不会做自己认为错误的事……”
谢君意莞尔:“这就很好。”
秦婉还是不确定:“万、万一父亲、弟弟他们并不会被那些小人取信……”
谢君意打断她的话,毅然决然道:“本郡主不需要知道你的父亲你的弟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本郡主只是觉得你很不错,只是你而非他人,非你不可,你明白吗?秦婉。”
只是她而非他人……
秦婉目光闪烁。
也许真正打动秦婉的就是这句话。
对于很多人而言,秦婉只是一个能够随意替代的角色,但眼前的人却说非她不可。
她找到了一个非她莫属的人。
那她便如飞蛾扑火。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秦婉将手放在了谢君意的手上,目光从惊疑和犹豫变成了坚定:“万死不辞,殿下。”
谢君意顺着手掌握紧她的手:“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秦婉的心砰砰直跳,是对未知的恐惧和渴望也是对于未来隐秘的期待。
“殿下,需要臣女做什么?”秦婉问道。
谢君意微微一笑:“不是臣女,是属下。”
她已不是谁的附庸,她就是她。
秦婉点头:“属下需要做什么?”
谢君意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喃语。秦婉一怔:“我、我真的可以吗?”
谢君意颇为肯定:“你可以。”
谢君意从不怀疑下属的能力,她说可以就是可以。
秦婉仿佛从谢君意的眼中获得了无限勇气:“属下一定成功。”
再次从屏风中出来,谢君意和秦婉一前一后。
阿七离去,剩下两人看似再无交集。
从秦婉那句真心的道歉开始,谢君意就看见了她的力量。
能屈能伸,但有原则也有底线。
她比她那胆小精明的父亲多了几分勇气,却少了几分世故。
秦婉是能做大事的人。
谢君意念及一笑。
她想看看秦婉的决心到底在哪里。
想到这里,秦婉的事便告一段落。但转念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见谢君意想得出神,谢如兰小声问道:“你怎地又喜悦又严肃,你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谢君意看向谢如兰:“姑姑,我喜的是再得心腹,可忧的却是前方道路。”
“哦?那个秦婉很得你心?”
知女莫若母,谢如兰虽然不是谢君意的生母,但是谢君意是她一手拉扯长大的,她在意和人,谢如兰一看就知道。
“呀,姑姑真是聪慧过人。”谢君意故作惊讶。
谢如兰没好气道:“就你那性子,若非中意,怎么会管别人的好赖事。”
谢君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还是姑姑了解我。”
“不过你说你忧前方道路,可是听到了什么?”谢如兰又问。
“姑姑先附耳过来。”谢君意朝谢如兰招了招手。
谢如兰理了理衣裳,往谢君意的方向靠去。谢君意小声说了几句,谢如兰表情吃惊:“还有这样的事?”
谢君意微微颔首。
谢如兰哈哈大笑,笑得合不拢嘴:“好啊好啊,真是喜事真是大喜事!”
谢君意无奈道:“姑姑!”
谢如兰掩着嘴:“就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若非你姑姑年纪大了,高低也给他戴几个绿帽子。喜事,大喜事!”
谢君意知道姑姑厌恶皇帝,没想到现在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谢君意连忙劝了两句:“姑姑,你在我面前也就罢了,在皇帝面前可万万不能如此。”
“姑姑知道的。放心吧,姑姑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