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欲晚回到家,没看见温母,只得佣人嘱咐一句:“太太让您准备好首饰,这次舞会的主人家相当苛求完美,是做律所生意的。”
首饰?
她从比利时回来得急,很多东西都没收拾,合适的珠宝首饰她还真没有。
云欲晚当机立断,出街去逛熟悉的珠宝高奢门店。
没花太多时间,挑中一条极有设计感的蛇形钻石项链,环绕的蛇形咬住身体中段,形成一个环,尾巴则细垂而下。
新颖又够华丽轻盈。
傍晚她收拾齐整下楼,被告知温母已经先去了舞会现场。
留下司机送她过去。
云欲晚没多想。
舞会的会场是一栋铜牌百年英式老洋房,铜牌就是历史文化保护建筑,一块介绍铜牌订在外墙上,所有路人都看得到。
算是有格调也私人的聚会,这栋洋房占地面积不小,能买到多少是有点门路。
然而她刚进这颇有气氛的会场,温母赵琴看见她的第一刻,就是微微皱眉:“怎么选了这样的首饰?”
云欲晚一袭白裙,如海浪般的宽褶交领露出长颈和锁骨,裙摆是羽毛流苏,蛇形项链从脖颈潜入前胸,有一部分落入衣领中。
可以说得上是chic和优雅并存的打扮。
但赵琴只觉得这条项链轻浮,主人家相当老派,接受不了太破格的穿着。
云欲晚一头雾水。
赵琴却立刻给家里打电话:“邓叔,在珠宝室选一条最合适晚晚的项链送过来,不要老气的,多贵的都可以。”
邓叔连忙应是,但有点意外。
太太居然会说多贵的都可以。
云欲晚有些不解:“这条不行吗?”
赵琴打量着自己的养女儿,幸好裙装还算大方,表意不明道:“你和主人家第一次见面,还是庄重点好。”
云欲晚还是有些疑惑。
只是见一个面,需要这么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