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声呢喃:“你对我好好啊。”
他看着她,淡淡道:
“我是你哥哥。”
话音刚落,云欲晚忽然抱住他,双手环住他挺拔劲瘦的腰身,把头靠在他怀里,眼眶通红。
温仰之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了,自从爸妈走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坚定地选择她。
柔软的身躯埋进他怀里,她浓密的长发带着馨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盏,要拼命往他怀里挤,揉碎自己,带着花汁和喷溅的香气,圈着他的腰,要全部献祭自己。
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情人。
温仰之的手往后抵着椅布。
她仰着头看他,清厉的下颌线和清瘦利落的五官分明。
将下巴压在他胸膛上,眼底的依赖感尤甚。
她本就有一双很会爱人的眼睛,总让人觉得她无比依赖被看的人,对被看的人有好感。
并非单纯的小鹿眼,她的眼尾很特别,像白鹇的尾羽,比燕尾更长更轻盈,长长的尾睫与眼尾形成交剪的形状,以至于她的长相极灵动,是生动真实地在爱人,水灵灵的,而不是死板的欺骗。
“哥哥,你对我真好。”
那股致命的柔软依赖着他,温仰之空虚的胸膛被女孩紧紧填满。
他却只是沉默片刻,有些距离感地开口道:
“云欲晚,嫁了,就别再想别的事了。”
云欲晚靠在他怀里,温仰之身形高大,胸膛也宽厚有力,似乎能承载住她所有不安。
她很久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他没有回抱,却想着这也许是她出嫁前最后一次拥抱,到底收回了推开的手。
她终于放开自己,羞涩道:“哥哥,你来吧…轻点。”
温仰之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话,淡声:“来什么?”
她实在说不出口,抱着他的腰,他背肌竖长紧实,前腹精壮,腰抱起来窄却极有安全感,整个人都红透了:“就是那个嘛。”
她红着脸,眼睛带着没褪去的余红。
温仰之只是顿片刻,就想到她说的是和江应聿的婚礼。
她说的是…轻点或是庆典?
大概是婚礼庆典。
所以她说的是“哥哥你来吧?庆典。”
不敢直说,她还知道不好意思。
今天穿成这样出现,他倒以为她已经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