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记得多久没被他这样抱过了。
她的视角能清晰看见他特别凸出的喉结。
曾经有学音乐的朋友和她提过,看男人,其实看看他喉结位置,大概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音色。
喉结位置高则声高而薄,反之则厚且沉。
温仰之的喉位很低,说话也基本是胸声,喉结型号很大,按她朋友的说法,很可能是Bass(男低音)。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的声音极沉,哪怕他并不大声说话,共振也会让他的声音存在感极其明显。
一开口跟一百个男低音在耳边轰炸一样。
她不受控地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温仰之垂眸看她:“想掐死我?”
云欲晚:“?”
邓叔在后面听着他们打情骂俏,都忍不住低下头。
他听着都害臊。
温仰之说那句话的时候,凸起的喉结明显在她手心滑过一轮。
痒痒的。
云欲晚松开手,别着脸不理他。
臭男人。
电梯到了,温仰之将她公主抱到房间门口,邓叔上前开门,温仰之踏入她房间,将她放在床边。
医生没多久就到了。
温仰之坐在她床尾的沙发上。
医生询问道:“是什么地方受伤?”
邓叔红了老脸,就要出去,却听见云欲晚脆生生的声音:“脚腕扭了一下。”
邓叔脚步停住,有些意外。
医生弯下腰来看她的脚腕,伸手摸了摸:
“有点瘀血,但没多大问题,冰敷一下就好,但两个脚腕都扭到也比较少见,这几天要尽量减少运动。”
邓叔出去叫佣人拿冰袋,送医生出去。
冰袋拿过来,温仰之冷淡开口道:“给我吧。”
佣人看了一眼云欲晚,迟疑了一下,将冰袋交给温仰之。
邓叔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向不近人情的小温先生蹲在云欲晚面前。
那双更像是用来捧书卷指点商界江山的手,正轻轻扣着她的脚腕,用冰袋按着伤患处,修长的手指抵在她脚腕另一侧。
邓叔觉得不可思议。
而云欲晚还是很生气,温仰之刚松开她的左脚。
她左脚感觉好了一点,就把脚踩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用后脚跟踹了他一下。
温仰之虽然纹丝不动。
但邓叔都捏了把汗。
然而温仰之只是淡淡道:“另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