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得更紧了,环着他的窄腰,把柔软的脸颊都贴在他胸口上,旁若无人:“我不要。”
温仰之看也不看她:“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云欲晚赌气:“我要去外滩十八号顶楼。”
旁边的江鉴清表情意味深长。
那是个酒吧。
温氏银行总行大厦就在外滩,没隔几栋楼,温仰之怎么可能不知道十八号楼顶是什么。
但温仰之只是终于垂下眸,面无表情盯着她。
温仰之人如其名,人人都要仰望他,那种压迫感与生俱来。
云欲晚自觉乌龟缩头:“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酒吧。”
只是她的手臂环得依旧紧密,柔若无骨地贴着他。
温仰之毫无反应,她嘟囔道:“哥哥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呀?”
温仰之眸中冷淡,看也不看她,好像她只是偶尔爬上来的一只小猫:
“没空应付你。”
她左看右看,现在还没有很多宾客到,也没看到温仰之和除了江鉴清以外的人交谈。
她的声音软绵绵地拉长:“可我看你挺有空的呀。”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就快步迎面上来,笑容满面的:“温董,好久不见,我们基金这次还是委托温氏当托管银行。”
对方还向温仰之伸出了手。
就和没有看见一个女人正赖在他身上一样。
温仰之亦淡薄,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根本不因为怀里云欲晚的存在而局促,他有伸手的趋势,袖扣擦过她腰际:“合作愉快。”
冰凉的蓝宝石划过她侧腰那一下像火一样滚烫,要擦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