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因为关心你,家里的事,她问问也是合情合理。”
温仰之面色漠然:“说起欲晚,信托取消吧。”
“谁的信托?”温渭都还懵了一下。
温仰之眼底没有笑意:“妹妹的。”
温渭惊诧他会直说,连忙道:“儿子,是信托里有什么安排得不合适吗?不合适的话——”
温仰之却薄情如霜:“我的意思是全部取消。”
赵琴都心一震。
虽然儿子站在她这边了,她很高兴,但这笔信托却是确实要给,不然怎么给联姻铺路?
温家的女儿嫁出去没有嫁妆,这多难看,如何顺利联姻?
温渭看向云欲晚,她还在假装若无其事喝粥,实则肩膀脖子都僵硬着。
一看就知道是被哥哥厌恶,忍着眼泪假装不在意。
“欲晚毕竟是你妹妹,信托的事情是我和你妈妈商量好给欲晚的。”
就算是不喜欢欲晚,觉得欲晚昨天叫的那声爸爸越界,当着她的面取消信托,未免太冷漠,到底是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欲晚又没了爸妈。
儿子就这么介意吗?
而温仰之只是毫不让步:“撤销吧,她不需要。”
赵琴满心不安。
撤销怎么行,那联姻怎么办?
“港生,你把妹妹的信托取消,到时候嫁人都没有嫁妆,这怎么行?以后婆家看不起妹妹,到头来受气的还是妹妹。”
温仰之抬起眼皮,疏淡地看着赵琴:“我再说一遍,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