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你腰好吗?”他答她“说不听?”
画面都极暧昧。
因为温仰之一贯给人的印象是高高在上,不可冒犯,虽然他长相极盛,但只让人本能想到他应该很受女人欢迎,然而后便因为他的不怒自威,想法戛然而止,不敢再往下深思。
突然出现一个人,不仅冒犯还和他耳鬓厮磨亲密摩挲,告诉他们温董也是个男人,会和女人亲吻拥抱什么都做,便让人止不住面红。
云欲晚还在说,温仰之听得冷起脸,她终于不说了,缠着他的胳膊小步小步走。
吃饭的时候云欲晚终于安静了一下,她喝他的杯子,他没反应,她从他碗里夹走菜,他还会把菜都夹给她。
云欲晚暗自开心,虽然哥哥是闷葫芦,但是闷葫芦爱她。
她唇角向上弯。
温仰之不知道她又在高兴什么,但她高兴总有乱七八糟的原因。
他给她盛汤,放到她面前,随手摸了一下她的头,提醒她:“喝汤。”
云欲晚用脑袋蹭蹭他的手臂,乖乖地端碗喝,只要开心就是乖猫。
晚上她早早洗完澡躺在他床上,温仰之一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她摊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他随手拉起被子盖住她,躺下,她立刻滚过来要他抱着。
温仰之没抱她,但手伸进她睡衣里,解开她后背的扣子,她上身顿时一松,她穿的还是抹胸式的内衣,没有带子,解开后面的扣子就是一块布直接滑下来,直接滑到他手边,隔着她的上衣挨着他。
云欲晚捂住前胸,惊愕地看着他。
温仰之淡扫她一眼:“不勒?”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这也太…
“不是,勒也不能…你怎么直接伸手进来解啊。”
温仰之像是有很轻微的不耐烦,眉头轻皱:“哥哥帮你解,你还骂人。”
她就是别别扭扭:“我不要这样子。”
他把她翻腾开的被子拉上来:认真看着她:“那要怎样?”
被他这么看着,她反而不好意思,转过头,背对着他骂道:
“温仰之讨厌鬼。”
她用手垫着脑袋:“你解得这么熟练,是不是给前女友解过?“
温仰之只是冷漠:
“不要找事。”
她一下子翻回头看着他,愤愤不平:“你就是有!”
温仰之表情不耐:“解过。”
她浑身都感觉不舒服,两脚蹬被子:“我就知道。“
温仰之一点也不留情面:“从这里出去。”
云欲晚的大眼睛瞬间变成暴怒委屈状态:“你不仅给前女友解过内衣,还要赶我出去!”
他根本不看她,情绪始终平稳:“你自己说我给前女友解过内衣,我不会留前女友在我的房子里。”
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小心翼翼:“你……没给前女友解过啊?”
他像是有点无语:“只给你解过。”
她有点开心,但觉得现在笑好像又有点不应该,慢腾腾回了一个字:“哦…”
看温仰之没理她,她连忙狗腿地抱着他的手臂:
“哥哥别生气嘛,哥哥最宽宏大量海纳百川潘安再世英俊不凡了,不会计较我这种小人的话对不对?”
温仰之懒得管她:“躺下睡觉。”
她立刻乖乖背对着他躺着,温仰之将她环进怀里。
周遭安静,只有细微窸窣的摩擦声。
片刻后,云欲晚终于开口,她强忍表情,羞耻愤怒:“…你刚刚解我扣子根本就不是觉得我这样更舒服,是为了方便摸我。”
他低沉冷淡的声音贴着耳畔传入她耳际,手上动作却未停:“顺便的事。”
云欲晚难忍:“你别摸了。”
什么不要起摩擦,现在就在摩擦。
她几乎蜷缩进他怀里,温仰之两只手都揽着她,把她抱在怀里,坚实的胸膛支撑着她,身体反应让她缩得腿都蜷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明天不要和你睡了。”
他应声:“好。”
他答应了她又不肯,翻身过来正面埋进他怀里说不要。
温仰之也不知道她要什么,硬闹得他比平时晚了两个点才睡。
第二天早上,云欲晚醒的时候,温仰之已经出门了。
她下楼,发现别墅的佣人们正在和园丁一起搬花。
云欲晚惊讶:“好多花啊。”
管家一个出溜闪出来,笑容满面:“温董说您擅长养花,所以让人搬了这些花回来。”
云欲晚差点在外人面前没忍住笑。
她顶多在这里住一个月,她喜欢花,哥哥就把家里用花堆满,这些怕是能把院子放满。
这么招摇,就像是怕大家不知道他很喜欢她一样。
她兴奋地迈着小碎步看来看去,发现了不对劲:“怎么好像大部分都是藤本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