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哥也认识江应聿的。
但没想到是带保镖的那种,一个肱二头肌比她头还大的墨镜保镖坐在副驾驶,云欲晚甚至都不知道别墅里有住保镖。
司机一路四平八稳把她送到她要去的餐厅,云欲晚只能选了靠窗的位置,让保镖能隔窗看着,不然就要跟她进来。
人并不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法餐厅。
她提前了半小时到,坐在玻璃花房里。
风铃一般的花叶蔓长春花从竖纹木灯笼周遭如垂柳倾落,桌上的透明花瓶里插着一把以欧式全面观插花方式邀人的花,白绿渐变的洋桔梗,深浅紫色的紫罗兰,深绿的勿忘我,南法气氛浓郁浪漫。
背后的法式复古墙面前长着一棵细叶榕,榕树须已经长入拼图玻璃墙的缝隙中,侧面就是全面落地窗,阳光像瀑布一样撒进来。
没想到只等了几分钟,就从全面窗里看见一辆帕加尼风神停在路边,一个穿着纯白连帽衫和废土风工装裤的年轻男人从车里出来。
哪怕是穿工装裤,腿依旧长得逆天,不笑的时候气质很冷静。
餐厅门童过来,他随手将车钥匙递给对方,让对方帮忙停车,礼节性对人淡淡微笑,也看得见清俊的脸庞上有很深的酒窝,眼角内勾,长眸如烟波粼粼。
怀抱一束灿烂的向日葵,她下意识猜测。
不会是送给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