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uckable,可亵玩的,useful,有用的)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朦朦胧胧的:“哥哥,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他放下笔,手心托着她的脑袋,成熟又淡漠的脸,哪怕她是从下巴仰视他都是骨相分明的,没有多余一丝一毫的赘肉:
“养大你是我的责任。”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有股很奇怪的感觉顺着她的脚心往上延伸,对她来说,他是她暗恋了多年的男人,但哥哥眼里好像不是这样的,她心里痒痒的:“你在教我选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她清晰看见他凸起的喉结随着他说话微微上下游动:“其实不用学得很精。”
她直起腰:“为什么?”
他垂着眸看她一眼,视线淡薄:“因为哥哥是你的男人。”
她鸡皮疙瘩起来了,手忍不住搓自己的手臂,又觉得该死的别扭上头,她搓手才发现,他抱着她很紧密,有种他抱得很紧,像藤蔓或山壁一样裹着她的感觉。
她第一次实质性感受到温仰之对她应该是喜欢的:“哥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吗?”
她什么都不懂,长得也天真,乌黑圆润的小鹿眼像刚出生的小兽,单纯地看着他。
温仰之面无波澜:“没有很喜欢,一般般喜欢。”
“凭什么,我这么喜欢你。”她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你肯定又嘴硬。”
她低头看,他抱她抱得这么紧,不喜欢,不喜欢他抱这么紧干嘛,她要不是动了一下,都没意识到。
他轻嗤:“能感受到?”
她趾高气昂,自信道:“是啊。”
温仰之的手覆在她小腹上,横跨她的腰,嗓音松倦淡漠:“能感受到就别问我。”
她咦:“哦,我知道了,哥哥不好意思说,有些时候说不喜欢我,就是喜欢,说一般般喜欢就是喜欢得要死。”
他不多说,但却应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