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他就不会结婚,之前的相亲他都接受了,只是没有结果而已。”赵琴根本不为所动。
看她眼睛都红了,一把年纪还受这个气,温渭也不是非要吵,只想让赵琴想明白,这是唯一的选择:
“港生现在回来住了,从十年前开始,你何时见他和我们住在一起?欲晚是个契机,让我们和港生修复好关系。”
温渭敲醒她:“你要真想和港生相处好,就对欲晚好。”
赵琴只是质问:“凭什么?”
迈巴赫一路行驶过外白渡桥,车流不息,穿过桥体铁架可见远处东方明珠矗立,黄色的士擦肩而过。
云欲晚坐在车上,茫然看着车外行人与江面,心里不安:“阿姨和叔叔不会因为我们的事生气吧。”
“没事,让他们自己想想。”温仰之垂眸,正在和下属发消息交代事务。
而云欲晚的手机忽然叮一声。
她拿出来,发现收到五千万:“哥哥你打钱给我干嘛?”
“不是我打的。”他眼皮都不抬。
云欲晚不解:“那这个钱……”
温仰之不用想都知道谁打了钱:“拿着吧,家里给的。”
“是叔叔给的?”云欲晚试探。
温仰之发出一条消息:“嗯。”
“所以叔叔是很开心我们在一起的?”她恍然大悟。
温仰之轻讽:“可能比我们还开心。”
不知道真实原因,知道至少家里是有人喜闻乐见的,云欲晚笑得露出一排贝齿。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收起手机:“带你去上班。”
“带我上班?”云欲晚意外。
一条今早刚出来的媒体金融新闻,跳到温仰之的手机页面上方。
“你可以选在附近逛街,或者在我办公室待着看书。“
云欲晚有些不敢相信:“我能跟着你上班吗?”
“嗯。”
“我还是去逛街吧,感觉好像不太好。”云欲晚犹豫着。
他不强求:“看你。”
车行驶到陆家嘴一栋欧式建筑风格的大厦前,大厦最顶端顶着温氏银行四个鎏金的字样,周遭的“未来资产”、“中国平安”亦是如此。
温仰之下车,助理早就等在大厅,跟着他进门,周遭门卫鞠躬示意。
司机带着云欲晚去附近的商场。
周斐刚进大厅,就看见温仰之进了专用电梯,她连忙多跑几步跟上。
温仰之看见她,伸手按停电梯,周斐走进电梯,忍不住嘴角微起:“温董早。”
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刚好,我有事和你说。”
周斐往后看,温仰之垂下眼皮,静静看着她。
视线交织的一瞬,周斐心间满足。
电梯门打开,她跟着温仰之进他的办公室。
助理帮忙泡了两杯咖啡就出去了。
周斐沾沾自喜,但表面上还是静湖一片,端庄自持。
想必晚宴那夜,他和女朋友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大问题。
温仰之不紧不慢地提醒:“最近发现了一些事。”
“您指的是?”周斐不懂他意思。
拉起窗帘的董事办公室中,灯光微白柔和,书架林立,上乘家具摆放如有展览之用般考究。
温仰之慢悠悠道:“科技专利造假的证据,目前还没有联系上金融媒体。”
幸好周斐已经想到他会问,回答有条不紊:“抱歉温董,之前曝光那个日报说我们这边在造假,科技公司们联手管控了舆论,不让我们再曝光。”
温仰之没说话,只是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份报纸,长指抵着,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
“看看。”
赫然是科技专利惊现骗局的第二波证据,板上钉钉,头条新闻。
而且还是和上次同一个媒体。
今天早上新鲜出炉的金融日报。
周斐没想到他办事已经急于促进到会亲自去放新闻。
温仰之的声音悠悠慢慢,如同咖啡杯里飘起的袅烟,却带着咖啡的沉淀香气与微苦:
“为什么在麦古这个案子里作梗?”
周斐仍然可以做到笑着回应:“也许是因为我的面子不够,那些科技公司都不看数,您出马才——”
温仰之没有太多时间听她狡辩:“这些,我是让职员去联系的。”
周斐如同被一根粗大的针钉在原地。
“周斐,你是喜欢我吗?”温仰之直接开门见山。
望着他毫无情绪的眼睛,里面除了公事公办,只剩下疏远。
周斐却忽然笑了笑,反而出人意料地直接承认了:
“我是,但是这件事与我喜欢你关系不大,我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
温仰之始终淡如茶烟:“所以,这件事你是故意的。”
周斐低了低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