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爱丁堡见江应聿的乐队朋友,认识一堆新朋友后,会再见到温仰之。
酒吧的灯光昏暗又绚丽,酒瓶叠成一面墙,她站在人群中学着被人举起手跳起来,她跳起来还没江应聿高,他就侧眸笑着看她蹦跳。
乐队一曲毕,向台下喷香槟的时候。
云欲晚淋着香槟雨,嬉笑着和陌生人击掌,一转眼,却看见了温仰之站在暗处,而他身后跟着一群保镖,和他一样置身事外的冷漠,与酒吧气氛格格不入。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一盏昏黄的灯在他面前两步处,但他只是置身黑暗,如此沉默地凝视着她。
她的笑容一下变淡。
他太聪明,她忽然觉得无论在哪里她都会被抓到,他的银行遍布全世界,想要人抓她回去,永远都有。
江应聿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对,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就看见了温仰之。
她突然就没兴致了,提步往外走。
温仰之看了江应聿一眼,又看了酒吧里遍布的瘾君子红灯女小混混,眼神冷沉盯他一眼,抬步跟上云欲晚,江应聿连忙追上去。
云欲晚走在夜间寂静的街道上,温仰之就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有喝醉的男人想来骚扰她,温仰之拽着对方的后领,直接随手扔进路边流浪汉的铺盖里。
那人还想起来,没等温仰之的保镖出手,江应聿一脚用力补给他,扑通一声摔进了河里。
任凭云欲晚在前面乱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在后面跟着她,夜间在治安混乱的意大利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