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凌迁越却是激动的凑到了他面前,“独孤先生,有什么发现吗?”
独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反问道:“那天晚上,人头落在地上是什么声音?”
人头落地的声音?
凌迁越一时有些答不上来,沈皓峰只好开口,“是清脆的梆梆声。”
不管是大理寺询问的记录,又或是在现场,沈皓峰都十分肯定,是这样的声音。
独孤伸手在凌迁越头上敲了几下,“是这样的声音吗?”
“从卷宗上的描述来看,应该不是这样的声音。”沈皓峰摇头否定。
被敲了头的凌迁越顾不上责问独孤为何拿他的头尝试,一脸疑惑的看向沈皓峰,“什么意思?”
“你猜到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相信自己的直觉。”沈皓峰朝凌迁越说了一句。
独孤那边,一问一个不吱声,沈皓峰又故弄玄虚,说的云里雾里,凌迁越不禁抱怨,“你们这些精通查案的人,都这么古怪吗?”
听到沈皓峰的话,独孤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但立马又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冲凌迁越道:“你有闲工夫说这些,从地上包一些香灰,跟我去个地方。”
他一走,沈皓峰也迈步跟上,看了看地上的香灰,凌迁越小声嘟囔道:“我是高大人派来监视你的,不是供你驱使的。”
只是嘀咕归嘀咕,该做的是事还是得做,他从怀里取出一块方巾,叹了口气,用其包了香灰装起来。
做完这些,他连忙起身,追上已经走出一截的独孤他们。
这回换了独孤带路。
路上凌迁越不是没问他们要去哪,只是独孤闷头走路,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案子,总之没有回他。
“沈兄,你知不知道我们要去哪?”从独孤那儿问不出来,又没有抑制住好奇心,凌迁越又把目标锁定在了沈皓峰身上。
沈皓峰笑了笑,“他要去哪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去哪,目的都是为了弄清楚,那香灰里到底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