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你说的在全港观众前露面,莫非暗示,要让我们上电视?”高弦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他知道,易家除了易慧强父亲易明哲厉害之外,易慧强的叔叔易明和同样不简单,其是香江仅有的两家电视台中的BTV的重要创建者和董事局主席,区区方便之门还是不在话下的。
易慧强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我特意让你在节目的吸引力上动脑筋,就是有这个打算。”
“强哥,你的提议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高弦当即正式表态,这活儿我接下了。
毋庸讳言,这是一个对灾民救济和易家声望都有利的主意。所以,在稍后的饭桌上,高弦开门见山地请求赞助道:“强哥,制作节目离不开经费,但你也知道,灾民们正困难着,兄弟我也囊中羞涩,这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没问题!”易慧强大包大揽道:“这样,我先在酒店给你开个房间,充当香江节期间的临时办公室,如此一来,我们联系也方便;你呢,尽快拿出一个方案给我看。”
“香江节后天就正式开幕了,总共持续十天的时间。所以,时间可是非常紧张的,尤其兄弟你还惦记着去远东交易所应聘。”
“明白。”高弦点了点头,“对了,强哥,酒店房间最好是配上电视机啊。”
易慧强当场就乐了,“兄弟,你对品质的要求,我算是见识到了。”
还别说,这位易家二公子待人接物真挺周到的,临别之前,除了安排酒店房间,连衣服之类的细微之处都想到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换上全新的衣服鞋袜,瞧着镜子里西装合体的自己,高弦十分满意:“就冲着这份心意,我也得把活儿干漂亮了。”
等检查完了笔记本电脑、手机、备用电源等设备的充电情况后,高弦随手打开了那台黑白电视机,频道直接放在了BTV,也不用换台,因为BTV的节目信号是无线传送,而完全英资的丽的,则仍然抱残守缺地使用老式的线缆传输,酒店这边没这种面临被淘汰的线路。
看了一会,高弦就放心了,因为目前的BTV,主要播出来自一本、美国、欧洲的外购节目,本地节目非常简陋,说是惨不忍睹都不为过,也就是香江本地新闻最具观看的价值。
高弦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思索着怎么因地制宜地从小装那里选材,制作一个符合当下时代背景的节目。
滞留在“新手村”的这段时间里,高弦花了很大功夫,去直观了解香江现阶段的风土人情。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西方进一步提高其在香江的文化影响力,已经从原本的居港洋人,普及到了香江的华人社会。
当然了,粤剧、粤曲、舞狮等化形式,目前在民众当中还是相当受喜欢,有可观市场的,无非就是在“时髦流行”面前节节败退而已。
高弦还真有些犯难,就灾区那群“乌合之众”,别说凑不出组织粤剧、粤曲、舞狮等节目形式的团队,即使勉强拉起一支队伍,短短几天的排练也达不到精彩的标准。
对了,高弦猛地想起来,在初遇陆仁宝的时候,在他家里看到的那首明星之歌,其作者郑君绵在粤语流行音乐还没成型的香江,被冠以“东方猫王”的美称。
明星之歌的水准到底如何,暂且不论,至少高弦从中得到了何以大受欢迎的启示,那就是接地气,歌词浅显易懂,想必唱起来也是朗朗上口。
想到此处,高弦兴奋得一拍大腿,“小装同学!”
一个乖巧的温柔女声回应道:“我在。”
“我们开工了。”高弦给出搜索条件,“目标,粤语音乐;时间,一九七零年代”
经过一通紧张的忙碌,高弦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首名为打雀英雄传的粤语歌曲。
这个作品虽然称得上年代久远,但它的旋律高弦还真听过,就是那部有名的搞笑贺岁港片东成西就里,张雪友演唱的主题曲谁是大英雄;至于歌词,则完全不同,可也更浅显易懂,在喜欢打麻将的香江肯定接地气。
六婶,三太公,大众开台啦面似莲蓉,又放工,打餐懵,围埋砌几圈论呀论英雄,谁是大英雄。
落手,三只东,度到岩三叫二五六筒,截正糊,真阴功,颤颤震嬲到面呀面都红。
上下家,搏哂懵,依牙松贡眨眉眨眼打笼通,系甘松,正衰公,难为TAM仔会浸啊浸蛟龙。
乱甘质,真势凶,学到足关帝座镇华容,恨满胸,裹蒸粽,哈哈贡好似大呀大灯笼。
大相公,小相公,遇老千的章法乱哂大笼,食诈糊,包出冲,函函转好似大呀大灰熊。
执左位,起过风,移灯换凳洗手食烟熨柜筒,转下运,确唔同,连随唷几铺我露呀露欢容。
混一色,碰七筒,一简白板发财做眼杠红中,六八筒,叫卡窿,原来甘桥他系呀系七筒。
掘尾笼,起势攻,大四喜揸哂南北西东,做牌,讲天聪,频频满胡我做呀做英雄,时势造英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