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小布殊的终身大事解决得有点匆忙,但实际上,双方肯定已经考虑清楚了,而布殊家族也对劳拉满意。
对于一名有志于从政的人来讲,伴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角色。米国历任总统当中,除了极个别的情况,夫人都是无法忽视的贤内助。
而劳拉可以从包括底层民众、教派等等在内的各个方面,给小布殊加分。
当知道小布殊的婚期定在十一月份后,高弦建议道:“要不,趁着现在有时间,我带着帕特丽夏,你带着劳拉,一起去欧洲旅行吧。”
小布殊听得有点心动,毕竟,结婚之后,他就不可能像现在这么自由了,何况,米国这边也流行所谓的结婚前告别单身派对活动。
最后,小布殊抵挡不住诱惑,决定出行,这倒省了高弦为他的婚礼花更多的祝贺心思,等婚期到了,送上礼物就行了。
得到这个去欧洲旅行的消息后,帕特丽夏别提多高兴了。
赫斯特小姐虽然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高弦严重依赖,甚至用千依百顺小女奴来形容都不过分,进而平日里也没计较自己和高弦无法公布于众的关系,但对这种类似旅行结婚的安排,心里肯定有仪式感的满足。
高弦提出的主意,自然是高弦主张自己负责创意,而从米国去欧洲的交通方式,选择了乘坐大名鼎鼎的协和飞机。
去年,也就是一九七六年,协和飞机便正式投入商业运营了。
不过,原本被英航和法航打算拿来主营英国伦敦、法国巴黎到米国纽约、花生炖航线的协和飞机,却在米国遇到强烈的反对。许多纽约和花生炖的环保分子和中产阶层居民发起了声势浩大的“反超音速客机运动”,于是米国国会决议禁止协和飞机在米国着陆,让英国和法国觊觎的跨大西洋航线生意暂时陷入僵局。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因为之前爆发的世界石油危机,让很多原本财力一般的国家,凭借石油资源暴富起来,所以包括巴林在内的中东国家,包括巴西、委内瑞拉在内的拉丁美洲国家,向协和飞机发出了热烈的欢迎。
于是乎,协和飞机在一九七六年正式投入商业运营时,首先陆续开通了,英国伦敦至中东巴林、法国巴黎至巴西里约热内卢、法国巴黎至委内瑞拉加拉加斯这三条航线,甚至英国伦敦至东南亚星加坡的航线,也将在今年年底开通。
眼见着协和飞机真的开始拉客了,米国的态度开始软化,美国运输部同意为协和飞机提供一个为期十六个月的试营运期,以便评估超音速客机所产生的噪音和其它影响。
因此,从去年到今年的试营运期间,英航和法航各自开通了飞往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和花生炖杜勒斯国际机场的航线。
不过,米国的本土利益保护者确实非常势力强大,纽约市当局不惜和联邦正府对着干,颁布禁令禁止协和飞机在肯尼迪机场降落,直到最近米国最高法院出面裁决,协和飞机才终于能来纽约了。
随着试运营期结束将近,英航和法航专门派出一架不载客的协和飞机飞往纽约,召开隆重的记者招待会,展开各种公关,而效果也十分好,媒体大肆报道,公众渐消疑虑。
小布殊也对搭乘协和飞机充满了兴趣,迫不及待地和未婚妻劳拉收拾好行装,与高弦、帕特丽夏在纽约会和。
由于协和飞机正式投入商业运营的时间并不算长,英航和法航对经营模式还没有到位的认识,进而目前协和飞机的票价,仅比一般客机的头等舱票价高百分之二十,大约三千多美元,不到四千美元的样子。
由此换来了跨越大西洋的时间大大缩短,从原来的七个半小时到八个小时,变为三个半小时左右。
当高弦一行人搭乘的协和飞机降落在伦敦希斯罗机场后,小布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趣道:“我感觉午餐还没有消化完呢。”
高弦笑了起来,乘坐协和飞机的体验感,相对这个时代,还是很舒适的,而且足够新鲜,连他也不能例外,因为“老剧本”里,协和飞机在二零零三年发生唯一的空难后便退出了商业运营,而且当时的票价都快要到一万美元了,不是普通大众能消费得起的。
从高弦的个人角度而言,这个时代更需要速度,他对协和飞机抱有好感。
想一想,等金融生意真的忙碌起来后,从纽约华尔街到伦敦金融城,只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抵达,那会多么方便啊!
如果协和飞机能从这两座全球金融中心飞往亚洲,不奢望直达香江、东京这些城市,只要能抵达星加坡,那全球金融市场对于有心者来讲,就没有什么时差的概念了。
可惜的是,协和飞机的商业运营注定不会那么顺利。
英国这边很热闹,因为今年是英国女王登基二十五周年,官方有一系列旨在拉拢英联邦各成员的正治活动,商界也愿意在英国经济整体形势不景气的情况下,从庆祝活动那里发发财。
高弦不差钱,游玩自然不用像普通人那样花钱买罪受,怎么舒服怎么来。
玩也是一种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