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个事实已经毫无疑问地众望所归了,那就是,提出香江国际数字中心概念的高爵士,对实现香江国际数字中心地位所必需的基础建设——香江电讯业重新规划发展,所发挥的权威力量。
简单来讲,高弦通过两只“手”,来推动这一庞大工程。
“左手”是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凭借庞大的香江外汇基金盈余,担任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总裁的高爵士,真的就是财爷爷了。
港府的鬼佬想花钱,高弦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但花钱的大方向、监督审计等等方面,要听高爵士的。
其实,高弦本来就想花钱,其中原因不难理解,香江银行业的“最后贷款者”角色,已经被惠丰银行甩给香江外汇基金好几年了。说白了,在香江范围内,香江外汇基金属于“大庄家”,它的资产增值,不可能真靠着,把已经引人眼热心跳的可观外汇基金余额,存到银行吃利息,去实现。
香江外汇基金这种存在,余额多得必须花出去的时候,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大搞基础建设,带动香江发展。当这块大蛋糕做大了,香江外汇基金的资产规模,自然而然地继续水涨船高了。
和请求香江外汇基金帮忙缓解港府财政预算赤字压力的鬼佬,做交易的时候,高爵士就是本着这个原则进行的。
在剩下的十年左右时间里,港府的鬼佬高官想工作轻松一些,鬼佬公务员希望薪资水平满意,没问题啊,高爵士的要求肯定不“过分”,只要你们随着指挥棒,去做就行。
“右手”便是高氏财团了——扮演着计划具体执行时的领导者角色,牵引着香江国际数字中心发展方向,避免花钱打了水漂。
毕竟,互联网实现路线有很多分支,在路口选择错了方向,虽然可以转个圈赶到下一个正确路口,但资源的浪费无法避免,香江经济发达固然不假,但体量在那里摆着呢,小胳膊小腿可经不住折腾,而且高爵士殚精竭虑地积攒下的外汇基金盈余,也不允许被无谓地浪费。
而在这个建设香江国际数字中心的过程里,谁要是搞小动作,当绊脚石,那“左手”和“右手”就该抽嘴巴了,先有大东电报集团,后有和记电讯,仅此而已。
这个情况,其实恰恰反映出了,从动用香江外汇基金盈余,到建设香江国际数字中心,就是一个分蛋糕的过程,而“刀法精湛”的高爵士,在心里对每个势力有几斤几两,都算了一笔账,谁不服气,责任不在高弦。
拿建设香江国际数字中心这件事来讲,大东电报集团开价过高,还磨磨蹭蹭,自然就被索性拿下了;有着惠丰银行鼎力支持的和记电讯,动机不纯,威胁到了高氏财团在建设香江国际数字中心过程里的领导者权威,那没什么好客气的,正大光明地排除在外。
和记电讯背后的各方势力,虽然知道自己也被潜规则了,但最后也只能认栽,怪只能怪自己没有理解香江国际数字中心概念,以为凭借多建一些公用电话亭、打打价格战,和香江电讯的市话业务,争夺客户,就是全部了。
高弦深知一个社会现象,即人们是很难想象出,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事物,放到香江国际数字中心上,就会容易出现虚无缥缈的感觉。
不过,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做为倡导者的高弦,直接就把已经投入广泛应用的法国线上服务网络Mitel,拿来树立一个容易理解的形象。
就像互联网时代,很多人以为图形操作所见即所得的网页,就是全部互联网,但互联网里还有更多普通人无法访问的“暗物质”一样,在常规认知互联网浪潮来临之前的“史前时代”里,互联网应用已经存在了。
法国的Mitel之所以一马当先,主要得益于法国的特色环境——有正府大力推动,就像协和飞机、高速铁路列车那样,成为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深陷经济滞胀泥潭时期,法兰西引以为傲的成绩。
显而易见,一项新技术的普及,光靠正府大力推动,没有生机勃勃的应用场景带动,往往沦为过眼烟云的政绩过程,而Mitel的成功,就是有货真价实的应用场景。
理所当然的第一个大受欢迎的应用场景,当属线上电话簿服务,其不但可以访问整个公共电话网络上的电话簿和地址信息,还能明显减少印刷电话簿的成本和查询电话目录的人力。
香江固定电话网络线路数量在一九七零年代突破了一百万条;现在已经突破了两百万条;按照这个发展趋势,到一九九零年代初期,将会突破三百万条。
而法国的固定电话网络线路数量,早在一九七八年,也就是Mitel启动之初,便达到了两千三百万条。
这个规模的电话黄页纸质印刷消耗,以及查询难度,相当惊人,习惯了互联网便利的思维,不妨从《鬼马双星》之类经典老港片里,主角查电话的镜头去了解,在此不再赘述了。
除了电话薄服务之外,法国的Mitel还拥有邮购零售、购买机票或火车票、信息服务、数据库、消息板等等应用场景。
还是用数字,最能说明法国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