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肯分享自己的财技,当然了,别人不会知道那是过几年就“到期”的财技,和级别足够高的大卫·洛克菲勒谈,可谓题中应有之义,其中之一,就有其他人未必能像高弦那样深刻洞察的系统危险。
还拿“收敛交易”做例子,资本市场上“配对”的金融产品数量,是有限的;而随着计算机信息处理能力的不断提高,这种“配对”的金融产品数量,被一家掌握财技秘密的投资银行,持续发掘消耗的效率,也会相应提高。
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收敛交易的投资银行越多,这种“配对”的金融产品数量被耗尽的速度就越快,更进一步,这片区域变得“拥挤”后,都是扇动的“蝴蝶翅膀”,原有的秩序也就荡然无存了,说白了,被玩坏了,那距离爆发新的金融危机,也就不远了。
要知道,高弦可不是孤家寡人,他的羽翼之下,有高氏商业王国,还有香江国际金融中心这样的系统,虽然具备一定的战略空间,让一时一地的的得失,成为稀松平常的博弈筹码,但俨然船大难掉头,最怕那种措手不及的金融危机了。话说回来,巨头大鳄们又有哪一个敢忽视金融危机呢?
如何在预判金融危机方面掌握主动?方法之一就是在足够高的圈子里,得到足够有效的信息,而现在的大卫·洛克菲勒,就是很多高端圈子里的核心角色。
不过,这次旨在打造年年举行常态机制的香江全球金融领袖投资峰会,大卫·洛克菲勒并不会亲自参加,原因很简单,这种还处于成长性的圈子,年事已高、精力有限的大卫·洛克菲勒,没必要事必躬亲地参与,有威拉德·布彻这种门生,和其他部下到场,就足够掌握相当程度的情况了。
另外,高弦打心里还真不希望大卫·洛克菲勒来,因为对方份量太大了,即使退居幕后了,也只能湖弄湖弄大众,在有心的精英群体眼里,哪怕一举一动,仍然被格外关注。
举个例子,今年是一九九一年,前年的时候,大卫·洛克菲勒来率领一个背景堪称强大的访问团,包括前米国国务卿基辛格、前法国总统德斯坦、前一本首相中曾根、米国国际事务及外交政策领域重量级媒体喉舌《外交事务》杂志编辑威廉·海兰德等人在内,到苏联去谈,公开的口径是讨论苏联融入全球经济体系,但明眼人只要纵观近几年苏联局势变化,便不难判断,实际上未必那么单纯。
换而言之,参与创立了彼尔德伯格会议、三边委员会等精英圈子的大卫·洛克菲勒,在一方面上,和统治世界之类的推测,联系到一起,并非凭空猜测,而就算在米国国内,抓住这一点,站在大卫·洛克菲勒对抗方向的势力,也不容忽视。
高弦和大卫·洛克菲勒走得近,无非为了在如今的全球江湖里生存和发展,能避免一个反噬,就没必要再平添变数。
这种“走得近”的一个相处基础,就表现在,那种控制世界秩序、统治世界的猜测程度之下的,不至于妖魔化的,国际化、全球化的共识。
在国际化、全球化这方面,洛克菲勒家族的态度,显而易见地支持,如今联合国总部大厦所在的那块地皮,就是洛克菲勒家族捐赠的;大卫·洛克菲勒担任大通银行首席执行官期间,能把大通银行的经营触角,穿越冷战铁幕,扩展到全球七十多个市场,也得益于他积累的全球化资源。
而从高弦的利益出发,同样显而易见,高弦持支持态度,如果没有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全球各个资本主义强国陆续取消本国金融市场上,黄金管制、外汇管制、银行业准入等等的门槛,开启资本全球化之门,高弦的商业王国、金融版图,就不可能达到如今的高度。
只不过,全球化非常复杂,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认知层次等等前提下,支持和反对的博弈从未停止,看看“老剧本”里的大国博弈时代里,贸易保护、反全球化等等现象,就可以对照着多理解一些了。
高弦支持全球化,主要针对贸易全球化、经济全球化,至于其它内容,像大卫·洛克菲勒精英圈子图谋控制世界秩序的那种容易引起猜测的全球化方向,就能避就避了,否则的话,高弦的故事,不是被和谐掉,就是走向玄幻了。
这次的香江全球金融领袖投资峰会,一个核心议题就是高弦设定的,对于俨然形成大约十年一次规律的经济衰退,甚至经济危机,经济全球化是一个可行的解决之道。再朴素不过的道理,全球经济这个水池子变大了,扔进一块石头所激起的波浪,更容易化解。
每个历史时期,下至大众、上到精英对全球化的主流感观,都是不同的,而现在这个时期,苏联解体与否,恐怕也不是苏联的对手们,所能精确判断的。有冷战这个倒计时的大背景存在,逆全球化的能量,还能大到哪里去?
因此,在香江全球金融领袖投资峰会上,把经济全球化做为一个核心议题,展开讨论,有点高弦拿手好戏——大势所趋的意味。
经济全球化之前的贸易全球化,自数百年前地理大发现之后便加速了。
现在,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高弦以会议东道主身份,公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