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是晚清的物件儿,梁如意脸上难掩失望之情,在她记忆中,飞哥看中的物件儿,都是顶尖的大宝贝,什么时候,飞哥也能看上晚清的物件儿了,难道说,市面上就没有好东西了?
梁如意的失望,陆飞全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别看是晚清的,可不代表这东西没有价值。”
闻听,梁如意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等待飞哥分解。
陆飞指着木块上的磕痕道:“看到这些痕迹了么,这么多不规则,深浅不一的痕迹,说明这方阴阳震是使用过的。
一个物件儿的价值,要从很多方面综合考虑,就比如这方阴阳震,后来人仿制出来,摆在家里收藏,价值就一般了,可要是使用过的,价值往往要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上百倍。
阴阳震说来只是一块儿惊堂木而已,与众不同之处,在于设计和传说中的意义,公堂本身就是肃杀威严之所,不管是谁,凡是在公堂上使用过的,都会带有正气和肃杀之气,正气,是邪祟最大的克星,因此,只要在堂上使用过的惊堂木,都是镇宅的好宝贝,要是使用过的阴阳震,价值就更高了。”
“飞哥,你说的太绝对了吧,万一坐堂的大老爷是草菅人命的贪腐之辈,那样的人使用,何来正气啊?”王海龙问道。
“不,你说的不对,你说的是人,我说的是大堂,公堂是审案之所,自带正气磁场,惊堂木是这个磁场的工具之一,跟使用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哦!”
陆飞这样解释,两人全都明白了。
“那这块儿阴阳震能值多少钱?”梁如意还是纠结自己捡漏这个宝贝的价值。
“这东西不能用金钱衡量,封建年代遗留下来的惊堂木数量不少,又因为经验木普通选材一般,因此价值不高,可使用过的阴阳震,却是凤毛麟角,我走了这么多地方,也是第一次在民间遇到实物,俗话说宝剑配英雄,这东西在不一样的人手中,价值当然也不一样。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说吧,要是被关海山见到,这东西就值五百块和一面锦旗,那老家伙会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哄骗你把东西捐出去。”
“噗.”
梁如意和王海龙都知道陆飞说的是实情,可飞哥举
例的对象实在太有意思了,他们都知道飞哥和关海山关总的关系,两人虽然是朋友,但八字有些反冲,只要见面,必然火星撞地球,可那毕竟是两人见面时候的正面交锋,这会儿飞哥在背后都不忘了踩关总一脚,他们就觉得太有意思了。
飞哥都这样的身份和地位了,还这么小心眼儿,还有关总,哎也不知道关总现在在哪里,耳朵有没有发烧啊!
陆飞不管他们的表情,继续说道:“如果这东西被财力一般的收藏爱好者见到,如果他有两百万,要他一百五十万对方应该不会拒绝。
在换一个,如果被王振邦老爷子见到,那就牛逼了,你们讹他外滩一套四百平的公寓,绝对没有问题。”
陆飞这样说,他们总算听明白了,梁如意狡黠的挑了挑眉毛:“飞哥,要是我把这东西卖给你,你能给我啥?”
“嘿嘿,你想瞎心了,我那比这好的宝贝多的是,还能让你讹我?”
“哈哈哈!!”
王海龙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梁如意本想嘟起嘴表示抗议,可心里实在憋不住,也笑的前仰后合。
“飞哥,你讨厌死啦!”
陆飞在如意的头上狠狠揉了一把,松手之后,梁如意的脑袋上乱七八糟,还竖起了两根呆毛,陆飞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笑道:“你就是太调皮了,这次跟我出来玩几天,我看你都要玩儿疯了,你都多大了,该给自己今后的生活做出安排了。
我记得你明年就该毕业了吧!”
头发虽然被飞哥弄得乱七八糟,可梁如意并没有气恼,心里反倒十分开心,她知道飞哥是宠溺自己,别人想被飞哥揉头发,飞哥还不屑呢。
“嗯,是明年毕业,我打算约上娇娇出去玩儿一年,回来再做打算。”
陆飞摇摇头:“还是玩儿心太重了,好吧,你们自己决定,回来如果找不到心怡的工作,再来找我。”
“嗯嗯,谢谢飞哥。”
“不用客气。”
说着,陆飞把阴阳震塞给如意:“这东西你收好,这可是难得的镇宅之物,成家之后,确定住址给我打电话,我去你宅子教你如何摆放,保你家宅平安。”一说是晚清的物件儿,梁如意脸上难掩失望之情,在她记忆中,飞哥看中的物件儿,都是顶尖的大宝贝,什么时候,飞哥也能看上晚清的物件儿了,难道说,市面上就没有好东西了?
梁如意的失望,陆飞全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别看是晚清的,可不代表这东西没有价值。”
闻听,梁如意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等待飞哥分解。
陆飞指着木块上的磕痕道:“看到这些痕迹了么,这么多不规则,深浅不一的痕迹,说明这方阴阳震是使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