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真有意思,不过吴欣怡倒是比时北念聪明些。”
“时北念真是够疯的,之前为了跟祁淮炙拍戏,自己花钱出资,结果呢,祁淮炙看都不看她。”
坐在马桶上的时北念,原本还在美滋滋的吃别人的瓜呢,没想到这就吃到自己头上了。
一瞬间觉得那些瓜都是假的,都不可信!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也不觉得尴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推开隔间,打开水龙头洗漱。
其他人见到是时北念,都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说话。
时北念洗完手后刚抬脚,还是觉得憋屈,来了个‘回首掏’,对着几位陌生女人道:“你们说的不对,吴欣怡喜不喜欢祁淮炙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喜欢祁淮炙。”
“别不信啊,祁淮炙是细狗,我不喜欢细狗。”这才转身离开。
洗手间几位面面相聚,尴尬不已,她们要是知道时北念在里面,怎么都不会说那些话的。
即便时北念本人是个黑料满满的糊咖,但她曾经可是实打实的千金大小姐啊,跟她们终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离开洗手间,时北念满脑子都是那个健硕的武打老师,真的很帅的话,怎么着都得要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好切磋切磋。
“时北念?”
一道...清冷磁性男人的声音从时北念身后响起。
时北念转身:“祁淮炙?”
【有病吧?祁淮炙叫我干嘛?还有,这丫的怎么出现在这里啊,哪都有他,真是服了。】
带着帽子墨镜口罩的女人,站在没人的走廊拐角处,再次听到违和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