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让张晓婷去试试看。
张晓婷得到了授权,她立刻就带着几名护卫,然后驾驶了一辆悬浮坦克,就在家仆满脸震撼的目光中,悬浮坦克就带着张晓婷,护卫,家仆来到了面国和桑国交界处。
“我要你回去侯府。”
张晓婷严肃的对家仆说道:“我要你将在这领地的所见所闻告诉父亲和大兄,必须秘密禀告,不得将这些话泄露给旁人。”
家仆自然是恭敬的垂手听着,这时张晓婷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冽而严肃,她说道:“我知道朝廷会往子爵以上的勋贵府中派遣密探,这其实是约定成俗的事情,皇帝和内阁放心,勋贵们也可以表示自己的清白,上下联通嘛,我懂,所以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种密探。”
家仆立刻就跪了下来,却也不辩解,只是默默的低头跪着。
张晓婷就走到了家仆面前道:“这里的事情只有伱一人知晓,所以你必须一字无误的告诉我的父亲和大兄,不得添加你自己的主观意见,同时,这事也必然不会泄露出去,但凡让朝廷知道了这事,那我不管朝廷是如何知道的,你和你的亲眷都得死……这不是威胁,你应该知道,这不是威胁,若你是密探,不管你立下了多大的功劳,至少张氏侯府在败落前,让朝廷放弃你是绝对没问题的,你该知道的,对吧?”
家仆只是将脑袋低下到了地面上,依然是一言不发。
张晓婷知道,这个家仆其实是属于家族死士的那种,家族的教育告诉她,这种人是可以绝对信任的,朝廷也不会在死士里安插密探,这就破掉底线了,毕竟死士是这些勋贵家族最重要最信任的力量,连这种力量都安插密探,朝廷是打算对这个家族抄家灭门吗?
但是这事关领地的生死存亡,所以她必须再三提醒……
张晓婷就继续对家仆道:“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父亲和大兄后,同时告诉他们,三日后的下午,我会在这里等待家族来人,有什么事情就让家族来人和我谈吧。”
家仆却并没有起身,张晓婷就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家仆就恭敬的道:“大小姐,这悬浮起来的坦克……也可以说吗?”
张晓婷一愣,然后心中顿时欢喜。
她虽然是个傻白甜,但确实是标准的贵族世家贵女,对于这种政治和站位方面的知识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几乎立刻领会到了这个家仆的意思,这自然是让她开心,不过现在也不是细想这些的时候,她就说道:“可以说,我说了,你的所有所见所闻,包括了我在这个势力的地位,对了,还有一个东西,你将这东西带回去给我父亲和大兄就是。”
说话完,张晓婷冲护卫招了招手,那护卫立刻提着一个保温箱过来,张晓婷就将这保温箱交给了家仆。
家仆这才起身,他继续恭敬的对张晓婷道:“那奴就去了,大小姐万事小心。”
张晓婷道:“你自去就是,到时候随家族来人一起过来,我想了想,我在这边实在没几个应手的仆人,你可以过来先成为我的副管家。”
仆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欢喜,但他努力克制住了,当下就恭敬下拜,然后快步往桑国地界跑去。
就如此,这名家仆通过了侯府的秘密渠道快速回到了张氏侯府的总部中,他申请了与家主的秘密会面,这对于家族死士来说是可以做到的,但若是没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他们也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
就如此,张氏侯府的当家人,张晓婷的父亲张震海,以及张晓婷的大兄,这一代张氏侯府的嫡亲继承人张岳山同时在场,而除了他们以外,只有两名面无表情的冷面壮汉在场。
所谓私下里见面,自然不可能是两个张氏侯府最为重要的人见一个死士了,万一这死士出了问题怎么办?而这两个护卫就是最后的底线。
张震海是一个面容冷肃的中年男子,眉目与张晓婷有些像,但是更偏向威严,他坐在主座上冷声道:“什么情报?可是找到晓婷了?”
家仆跪在地上低头道:“是的,已经找到了大小姐,但是情况有些特殊。”
张震海没说话,张岳山就问道:“你说出来就是,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自会判断。”
当下家仆就将他所遭遇,所见到的,以及所知道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初时,两名侯府掌控者还很淡定,但是当他们听到面国一个穷山窝里出现了一个标准的现代化城镇,而且就家仆的描述来看,是那种非常整洁,秩序,以及富裕的城镇,同时还有一个火电站,还有配套设施,还有矿场,还有上千名精锐士兵,还有十万领民……
光是这些,两名侯府掌控者的表情就有些动容了。
那些普通民众,或者书生想法的人才会觉得,只有数十万大军阵列才是所谓的大战,也只有这些完全不懂的人才会觉得所谓的潜龙必然是手下百万大军,谋士如云猛将如雨,呼喝之间就是千万民众景从。
这些都是小说家言。
以本朝为例,桑朝开国太祖其实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在上一朝失其鹿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