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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过去

阔绰。五万块,无论如何都不是个小数目。

那除非霍家是一家子贪*,才叫一个小辈手里攥着这样多的钱。

尤其霍家还只有霍嵘自立门户当小老板。

“我有。”霍峋沉声道。

“钱怎么来的?正不正规?合不合法?你家里的我可不敢要。

“是我自己赚的。”

“你怎么赚的?”郑老板没看出这小流浪狗有这等本事。

“这和你没关系。”霍峋不满他刨根究底。

“这涉及你将来能不能还得起我的钱,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霍峋抿唇,最终不情不愿“哼”了一声,解释道:“股市。”

“赚的很多?”

"不少。"

“不少是多少。”

霍峋被问烦了:“是你开这会所一辈子也见不到的数目。

“那就得劳烦您将来带我见见了。”郑老板阴阳怪气。

于是霍峋的积极配合并没有从郑爷手里得到钞票,“不行,你哥早就嘱咐过我,不能借你钱。

“但是,我可以给你挣钱的机会,你靠你自己的付出获得所得,你哥也没办法抓你的不是。

郑秋白叫霍峋去做了侍应生,霍峋这种脸蛋身材,就该去做这个。

只是霍峋没做过伺候人的事,也没经历过系统培训,他粗手粗脚,端个酒都要砸几个杯子,被客人调侃两句就要黑脸,比大爷还大爷,气的郑老板血压屡次升高“摸你一下你会死?”郑老板看不得霍峋这种贞洁烈男模样,“让你笑一笑你会死?”

“你以为我像你!”霍峋不快,恶狠狠盯着郑秋白。

“我怎么了?”郑秋白挑眉。

“你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在这种场合曲意逢迎眉来眼去,归根到底不过就是个卖笑的!”

“是。”郑老板大方承认,“那又怎样?”

他做的就是这个生意,笑一笑说两句好听话就有人为他砸钱砸关系,买酒塞小费,还有什么不满的?这不已经比许多出卖体力劳力,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顶着大太阳还累死累活的人轻松太多了?

郑秋白曾经有过苦日子,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做夜场行当赚钱可耻,更不觉得这是拿不出手的脏钱,他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他应得的,干干净净的。霍峋没想到郑秋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

“霍峋,燕城普通餐馆的服务生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六百块,你可比他们轻松多了,我一个月还给你开几千块,你觉得为什么?”郑老板嗤笑。“看清你脚下的地界,想清楚你该做的事。这里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但最起码,你是侍应生,要给客人该有的尊重,装也要装出来个样子,懂不懂?”“你不想赚这份钱,多的是和你一样的年轻人削尖脑袋想赚。”

或许是看在钱的面子上,霍峋最终还是忍了,虽然他还是会不小心碰碎杯子,不小心拍开客人的手,不小心把视线落到郑秋白的身上。晚上能请动郑秋白的包间一般只有几个,要么是消费最高,要么是包间里坐着有头有脸的人物。

霍峋见许多次郑秋白坐在包间里和一群人推杯换盏,他原本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但次数多了,连他都能看出,每一次喝到最后依旧稳坐局中,毫无失态的人只有郑秋白。哪怕连下几杯,他依旧可以优雅端庄地讲出条理清晰的贴心话,把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仿佛千杯不醉。

来金玉庭的客人,似乎没有不喜欢他的,连上下的员工除却偶尔背地里讲讲八卦绯闻,也是真心实意服气这个年轻的管理者。郑老板经营至今从未出过错,来往客人也从未红过脸,更没有发生过伤和气的事,没谁比他更会做人做这会所生意的了。只可惜霍峋从没被郑秋白和颜悦色好言好语地对待过,更没瞧见郑秋白冲他笑过,他像个暗处的偷窥者,不解又愤懑地瞧着郑老板冲别人笑,转头冲他又是一副地主老财的剥削德行。所以霍峋认为自己依旧讨厌郑秋白,讨厌那独独对他刻薄非常的郑秋白。

偶有一次,霍峋撞见过郑秋白与几个年轻公子哥的局,其中有一个混蛋小子,借着敬酒的幌子,用嘴叼着那薄薄的玻璃杯凑近郑老板,明摆着想揩油。霍峋见状手一抖,噼里啪啦又砸了几只杯子,闹出不小的动静,等着郑秋白来训他。

他在为郑秋白解围。

不过霍峋这一出,却成了客人发难的理由,扫兴了。

郑老板赔罪时被拉着灌了半宿的酒,红的洋的兑着来,他那时候也实在是年轻,还没习成老油条们逃酒的独特方法,在夜场混,只靠着硬喝二字叱咤风云。最终包间里的客人们都分批次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郑老板依旧仰脖喝的干脆。

一人单挑千军万马。

实在是好心办坏事的霍峋在包间外面站到下班的时段,才等到郑秋白从里面出来。

这人浑身酒气冲天,步伐都有些摇摆。

原来郑秋白也会喝醉。

头晕目眩的郑老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