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池子深比石开车难对付!”马修文说。
“司令,政委,你们有没有觉得鸿宾楼刺杀事件,可能池子深已经知道?”
田克志也觉得池子深城府很深,至少比石开成要高明许多。
如果池子深是鸿宾楼刺杀事件背后的主谋,那么赵志国他们也被池子深给当成了利用的工具。
“老姚,你的想法呢?”赵志国问。
姚鹏举是见过池子深的,也跟池子深一起吃过饭,所以姚鹏举更有发言权。
“虚伪,假客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不像是军人,到像是陪都的老爷们,喜欢假大空,也喜欢别人握在手里当自己的筹码。”姚鹏举说。
饭桌上的扯皮,让姚鹏举记忆尤深。
但凡是说到正事儿,池子深就拿出他的上司来推脱。
“池子深就是一个精致的自私自利者,在他的上峰眼里,他是筹码,所以他也想要筹码,兴县警备旅是他的筹码,他想把我们第一军分区和日军都变成筹码。”
“不会吧?池子深想但这片地区的老大?他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姚鹏举问。
“他或许不是想当老大,只是想活着而已,因为他很清楚,他手里没有足够多的筹码,就靠他自己,无法更优质的活下去。”
虽然池子深只是一个警备旅的旅长,但好歹也是中央军序列,属于正规军,吃皇粮的。
而且驻扎在外,权力也相对大很多。
池子深的小日子可是美的很。
“嗯……他那副样子,确实不像是有骨头的样子。”姚鹏举说。
“池子深的人品怎么样,我们暂且不评价,不过他想在我们和日军之间维持平衡,恐怕是抱着火炉行走在薄冰之上,要么引火自焚,要么掉进冰窟窿里。”赵志国说。
赵志国从没有希望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能够坚定不移的为华夏抵抗侵略者。
“司令,我觉得池子深暗中肯定跟日军勾结,日军去兴县,或许就像是我们去他那儿一样,在他眼中,我们跟日军没有什么区别。”田克志说。
“不愧是第一军分区的参谋长,看问题就是这么犀利。”赵志国说,“或许池子深还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们觉得他跟石开成有什么区别?”
兴县和会县,只要还挂着中央军的旗帜,就算是有数百名日军流窜到这两个县里,大杀四方,再没有得到石开成和池子深的求援之前,他们就不能以八路军正规军的名义闯进去。
否则到时候,帮他们赶跑小鬼子,说不定还会被他们给发咬一口,说是赵志国故意在搞摩擦。
“两个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是一个耿直,一个狡猾而已。”姚鹏举说。
“石开成可不只是更直,能来给我们上眼药的人,绝不是酒囊饭袋,也可能是一个会装山珍海味的酒囊饭袋。”赵志国说。
“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加强对兴县警备旅的监视,我觉得,池子深比石开成更加危险。”马修文认为。
池子深根本不会打小鬼子的,哪怕是日军攻过来,他肯定会带着部队立刻撤出兴县。
以日军的激动速度,小鬼子一个大队的兵力在两个小时就可以穿过兴县,对第一军分区发起进攻,三个小时之内,就可以有一个联队加入战场。
兴县警备旅在双方交接地带没有设防,是因为他们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但第一军分区不能不设防,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兴县警备旅,要防着的是小鬼子。
尤其是池子深的行为,对第一军分区来说,很有迷惑性,甚至他的行为完全能够给小鬼子提供掩护。
若不提前设防,说不定真的会被日军给抓到机会,直接穿插到公路阵地附近,打第一军分区一个措手不及。
“政委说的很对,池子深可以不设防,但我们不能不防着。”赵志国说。
“司令,这样一来,我们的防线就要拉长,河云县城方向可能会兵力不足。”田克志说。
中央军的警备旅收复兴县和会县,并没有给第一军分区减轻任何压力,反而让第一军分区不得不提高警惕。
“让齐团长带部队守着我军防区与兴县和会县的交界地带,另外再给他们增派一个营,做预备队。”
来自会县和兴县的危险,不是两个如同废物一般的部队,而是在背后鬼鬼祟祟的小鬼子。
随着鸿宾楼刺杀事件的结束,日军也完成了对会县和兴县的初步控制。
会县有了太上皇,日军部队也可以随意出入兴县的地界。
表面上看似安全无忧的河云县城,在日军暗中的操纵下,有变成了突出部。
日军随时可以从三个方向对河云县城形成威胁。
原本只需要集中兵力防守一个方向,高仓现在必须要把手中的兵力布防在河云县城三个方向。
“明明都是华夏军队,却让人不省心!哎……心累!”姚鹏举说。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