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济贫的侠义道事情。
而这一部分收入,才是大头。
据何雨柱自己私下里统计,或偷或抢得来的银元,金条,金元宝,还有现大洋,在空间里已经堆积成了一人多高的小山。
除了金银,更有价值不菲的珍珠、玛瑙、翡翠,红木家具等。
这些东西,何雨柱到手后,都存放在系统空间,把空间占据了一半还多。
有空间里这么多财富打底,何雨柱自然也就无所谓捐出一些,获得一些名声。
真正的明白人,对一个人评价,也不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何雨柱看起来就是一个厨子。
可是,何雨柱不把账簿拿出来,不显露积攒的百万家私,又有谁猜到,何雨柱是个胸有沟壑的能人啊。
在何雨柱去香江以后,慢慢向内地运送各种珍贵资料,机器的时候,娄振东身边就经常有人夸赞,他找了一个好女婿。
可是十几年前,何雨柱和娄晓娥刚结婚时,又有多少人暗地里鄙夷娄家,竟然和厨子成了亲家。
这是人性,也是社会。
娄振东从不因外人说三道四改变初衷,这才是娄家屹立多年,而长盛不衰的原因。
何雨柱如今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当然,在娄振东看来,底蕴还是差了点,不过可以慢慢弥补。
翁婿二人,坐在书房聊了很久。
话题内容五花八门。
就和何雨柱第一次登门拜访求亲时一样。
两个人口嗨了两三个小时,这才结束。
回到卧室,孩子们都回去睡觉了。
何雨柱又拉着娄晓娥换起了睡衣。
平时娄晓娥买的睡衣都非常保守,这次何雨柱从香江回来,带了两件非常时尚的真丝吊带。
白天的时候没敢拿出来,晚上夜深人静,才是欣赏的最佳时机。
娄晓娥也没想到,都老夫老妻了,男人还喜欢玩花活,不过她好喜欢啊。
第二天,何雨柱起得有些晚。
娄振东早早的就出门了。
最近国内争论很严重。
娄振东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娄家声势和影响力,却在慢慢增加。
这里面有娄振东自身原因,也有娄明禾和何雨柱两人帮衬。
今天,娄振东去参加一个研讨会,会议开始前,就被一个老朋友叫住了:“老娄,来,坐这里啊。”
“领导,您这可是首长坐的位置,我可不敢做。”
娄振东走了过去,却没坐下,每个位置都有名牌,他可不想被人说“倚老卖老”,弄得名声狼藉。
“你啊,”那位老朋友伸手把名牌转过来,让娄振东看了看。
娄振东这才惊讶的发现,上面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娄,先坐下,我的腰不好,不能陪着你站着聊天。”
老领导笑呵呵让娄振东坐下后,就先历数一遍娄家对国家的贡献。
从建国前,到建国后,最后说道如今何雨柱的捐赠。
“老娄啊,你们娄家是国家的功臣啊!”
娄振东被老领导一番话,震动莫名,老泪横流。
这些年他为国家付出那么多,官方一直没有对他做出评价。
十几年前,在风声不对的情况下,不得不暂避香江。
如今老领导肯说一句话,娄振东忽然觉得,以前所有的付出,终究是被肯定了。
娄振东在研讨会上,得到了肯定,回家后,走路都是飘飘的,整个人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平日里只肯躲在书房里唱两句,现在就算是客厅,也忍不住哼上两声。
娄谭氏也为家里变化而开心。
如果女儿女婿能一直守着老两口,那就更好了。
眼看就到新年了。
何雨柱又不是上门女婿,总不好陪着老婆孩子,一直留在娄家。
这一天,何雨柱就回四合院,打扫一下卫生,准备过年时在家居住几天。
“哟,柱子,回来了。”
三大爷还是守在四合院门口,今天倒腾的是花花草草。
大冬天的,往年三大爷都是去砸冰窟窿,钓鱼来着。
“三大爷,兴致不错啊,这是君子兰吧,养的真好,大冬天,叶子还这么绿。”
何雨柱笑呵呵聊了两句,就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门槛有台阶,每次经过都要抬着自行车,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柱子还认识这是君子兰啊,”三大爷大白天就见何雨柱这么一个人过来,忍不住就想多聊两句:
“柱子,你从轧钢厂辞职以后,就住在老丈人家里,不准备找活干了吗?”
“三大爷,开玩笑呢,我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找工作呢,我呀,早就有新工作了,在外地上班,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