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玩什么去了。
“你们也新年好。”
何雨水也开始给孩子发压岁钱。
张海洋也不例外。
随后,四个大人在客厅聊天,六个孩子在练功房玩耍。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又亲自下厨,做了八菜两汤。
何雨水这个姑娘带着姑爷回门,何雨柱作为哥哥,肯定要好好招待的。
吃饭的时候,拿出了两瓶红酒,两瓶茅台,都是十年份。
对于这些东西,张海洋家里也不缺,当然也不多。
过年用这些待客,已经是最高标准了。
吃过饭,何雨水一家离开。
何雨柱借口有些酒醉,其实是腰酸,就去楼上休息睡觉去了。
到了初三。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回娘家。
在娄家自然是热闹了一天,连晚饭都是在这里吃的。
初四,杨司长不用值班,在家休息,就打电话过来,问何雨柱要不要去拜访一下大领导。
何雨柱说,自己初一就去了,然后就被杨司长在电话里骂了一顿。
挂完电话,杨司长就连忙骑车子去大领导家里去了。
何雨柱笑呵呵,自认为比杨司长高明一些。
其实,这时候的城里人,大部分公职人员没什么假期,调个休,过了初二,都上班了。
像何家这样清闲的人家,毕竟很少。
何雨柱找理由,要给以前的朋友拜年,去了并排小院,陪着陈家珍吃了一顿饭。
凤霞和张二喜带着苦根出去逛街。
何雨柱吃过午饭,又顺便把陈家珍吃了一回。
娄晓娥和陈家珍就是两种风格,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柔润如水。
何雨柱吃了一次陈家珍,心里就美滋滋的。
一直待到凤霞一家三口回来,何雨柱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转眼,过了初六,城市里基本上就没有走亲戚的了。
还是物资太匮乏,大家都不富裕。
这一天,何雨柱带着老婆孩子逛街,碰上了一个熟人。
“何师傅,娄女士,好巧啊,你们也出来玩啊。”
冉秋叶出来逛街,也没想到,会和何雨柱一家见面。
娄晓娥也挺惊喜的,她还以为冉秋叶和自家的关系,就是自己孩子的小学老师,所以非常欣喜的打着招呼:
“冉老师,好久不见,您这是一个人?”
“我,我是一个人。”
冉秋叶被问到敏感话题,眉眼慌乱的瞟了何雨柱一眼,就连忙告辞了。
当初两人分手后,冉秋叶过了好久,才走出情伤。
等她准备组建家庭时,却被打成了“臭老九”,她的父母也被送去农村改造。
这一晃十多年过去,冉秋叶也没有找到合适伴侣。
第二天,何雨柱揉着空虚的腰眼,决定一定要快点离开四九城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娄晓娥如狼似虎的年纪,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只是没有急事的情况下,想要离开,最少也要等过了元宵节之后。
在此之前,何雨柱只能陪着娄晓娥在家里厮磨了几天,勉强让女人消了怒火。
娄振东又带着何雨柱和几个亲戚朋友见了面。
最后何雨柱要走,在娄晓娥提议下,两口子带着孩子又去了一趟四合院,看了一下一大爷和一大妈。
这一大爷退休后,老得很快,走起路来已经开始弓着腰了。
四合院里的事情,一大爷这个管事大爷,也不怎么开口了。
倒是二大爷还是有那个官瘾,经常管一下四合院的杂事。
但是真正的事,二大爷也管不了。
这一天,学生新学期开学。
中午的时候,何晓从学校回家,找到何雨柱,悄摸摸的问道:“爸,你有没有关系,帮忙安排一个人工作啊?”
何雨柱一愣,随即回道:“你的朋友?”
何晓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
“是槐花她哥棒梗,过年的时候和人打架,工作没了。现在没工作,整日里游手好闲,槐花知道你和姥爷认识很多大人物,就想找你帮着安排一个工作。”
这儿子恐怕距离彻底沦陷,已经不远了。
何雨柱心里长叹一声,思考了一下,说道:“儿子,你在问我之前,有没有想过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我帮着安排了新的工作,他继续和别人打架斗气,怎么办?”
何晓一愣,有些急道:“不,不会吧,槐花说他哥知道错了……”
何雨柱挥手打断了何晓的辩解,直言道:“儿子,棒梗这小子和咱们是十几年的邻居,他和别人打架斗殴,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吗?你自己算一下,槐花她妈每年要给多少人家赔不是,再想想要不要给棒梗做担保?”
何晓愣了一下,想起棒梗的过往,再想起自己在槐花面前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