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姜谋正也不会想着收手,赌场也乐意借给他“高”利贷。
苏明哲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就知道今天为什么姣姣这么生气了。
姜谋正哭丧着脸,朝着自己闺女哀求道:
“姣姣,你就找苏少要吧,他们家那么有钱,你把他伺候舒服了,多少钱要不来啊。”
“我现在,恨不得你被砍死啊。”
姣姣被自己这个亲爹不要脸的话,气得直哆嗦。
之前姣姣被姜谋正送去做‘新娘’,卖身替他还赌债。
如今时过境迁,过去的事情,姣姣也不想再提了。
但是,如今姜谋正脸皮越来越厚,竟然连唆使闺女伺候男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些话是一个当爹的能说出口的话吗?
姣姣性格那么坚强,这个时候,声音都忍不住变得哽咽起来:
“之前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去借‘搞利贷’的吗?为什么这次又去借?还一借就是一百万?”
“我不是一口气借这么多的,我刚开始就借了一万,谁知道昨天运气特别差,我就想着赢一把就走,结果一晚上过去,一把都没赢。”
姜父哭丧着脸,心里其实也在后悔。
作为老赌徒,他在赌瘾上来的时候,已经输红了眼,什么都不管不顾。
加上旁边的人引导、挑唆,这才一次次借款,借了足足一百万。
等他被人拿着借条要账的时候,姜谋正其实也就知道,自己肯定被算计了。
但是,这话他也不敢说,更不敢指责那些家伙啊。
如果他敢指责那些人算计他,那些人恼羞成怒之下,恐怕会直接打断他手脚的。
苏明哲站在门口听了一会,感觉里面父女二人不再争吵了,这才开门走了进去。
“姣姣,姜叔也在,今天您没上班啊。”
屋里两人见到苏明哲到来,姣姣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挤出一丝笑意。
姜父则是不顾自己闺女的阻拦,径自迎了过来,哭丧着脸求救道:
“苏少,求求你救救我吧。”
“姜叔,不着急,什么事,你慢慢说。”
苏明哲坐在沙发上,听着姜谋正又把事情说了一遍,也不多说话,直接掏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让他去把欠债还了。
姜谋正没想到,苏明哲会这么好说话,早知道,他直接去找苏明哲好了,何至于被自己闺女臭骂一通啊。
“你怎么能直接把钱给他呢?”
姣姣见男人这么轻松把钱拿出来,让亲爹还债,心里既高兴,却又难受。
“你这样惯着他,他下次只会更过分。”
“放心吧,没下次了,以后你爹想赌也赌不了了。”
苏明哲眼神微微一笑,见姣姣不信,也不解释自己的打算,伸手就环抱住了她的纤细柳腰,问道:
“上次订做的绿色旗袍还有吗,去换上,我们出去吃饭。”
“我又找人订做了一些。”
姣姣见男人又让自己穿旗袍,眼神里都是娇羞和委屈。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有特殊癖好,两人同居的天数也就是一百多天,但是自己被撕毁的旗袍,就有五十多件,更别提丝袜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粗鲁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姣姣也不敢反驳男人,只能乖乖换好旗袍,然后由苏明哲搂着她小柳腰,就出门了。
此刻,姣姣的父亲已经拿着支票跑去赌场,准备好好地大发神威,把昨天输掉的钱赢回来。
至于要不要还赌债。
呵呵。
等自己赢了钱,还怕还不了赌债吗?
至于会不会继续输钱,姜谋正根本就没考虑过。
哪有赌徒会想着自己输钱啊。
姜谋正根本不知道,他前脚进去,在他身后,有一个一身黑衣男子,梳着大背头,手里还拿着巧克力的男人,也走了进去。
姜谋正进去,拿着支票换了筹码,直奔骰宝赌桌。
“买定离手!”
荷官是个老家伙,把骰蛊摇了几下,放下后,看了一下台面,就知道自己要开多少点了。
“我压大!”
姜谋正拿着筹码,因为是刚进来,多少还能控制一点情绪,所以,第一把只压了十万的筹码。
其他赌客也都把筹码压好。
“开,三四五,十二点,大!”
荷官皱了皱眉,但还是不动声色,给压大的赌客赔付了筹码。
“哈哈,我就说我今天运气好!”
姜谋正兴奋地想要欢呼跳跃。
荷官对姜谋正也是熟悉的,知道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老赌徒,也不去多想刚才的意外。
又摇了摇骰蛊。
“买定离手!”
姜谋正此刻已经兴奋地眼球充满血丝,这一把,干脆直接把所有筹码,一百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