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怕不是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拿出来!”
卢金枝没有搭理燕青,她的眼底深处却升起一丝丝畏惧:
“原来义父的功夫这么高,难怪教主要让我潜伏在卢府,以作内应,防备不时之需!”
演武场上两人不停交手,打过棍棒,才感觉稍微热了热身而已。
卢俊义感觉颇为畅快,把白蜡杆在石板上一顿,哈哈一笑道:
“苏兄弟,咱们再耍耍枪矛如何?”
“卢员外,苏某是客随主便!”
苏明哲的境界,哪怕把身体素质压到普通人水平,也早可以拈花摘叶,皆可伤人了。
所以,不管卢俊义要比什么,苏明哲都能轻松应对。
一眨眼,一个时辰过去。
卢俊义渐感呼吸粗重,手脚有些发软,反观苏明哲依旧神闲气定,不由暗叹一声,从始至终,这位客人怕不是都在让着自己。
想到这里,卢俊义心中血勇之气散去。
苏明哲见状,也收了气势。
“不打了,不打了!苏兄弟武艺超群,卢某甘拜下风!”
卢俊义都四十多岁了,又经历过被阉宦童贯打压的经历,本身对胜负欲就不太强烈,眼见自己不是对手,就大大方方承认,然后朝着管家吩咐:
“李固,去安排一桌酒宴,我要与苏兄弟在酒桌上,再论输赢!”
“喏!”
管家李固恭敬应了一声,然后就羡慕地看着燕青、卢金枝两人,陪着卢俊义和苏明哲去客厅了。
苏明哲来到客厅,那卢俊义义女卢金枝要伺候着净手洗面,苏明哲也没拒绝。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明哲感觉到,这大凶的卢金枝,似乎有意无意间,用她那温热小手和自己双手来回摩擦了几下。
在这个时代,所谓地‘养子养女’、‘义子义女’,其实和奴仆差不太多。
就比如说燕青,和卢俊义地关系,对外宣称就是‘养父子’,但是燕青在人前人后,都称呼卢俊义为‘主人’。
而像阳谷县,西门庆家的家生子奴才,就是直接称呼西门庆为‘爹’,西门庆和媳妇月娘,则是称呼家生子奴才为‘我的儿’。
按理说,作为义女,卢金枝不该和外人有如此亲密行为的。
而如今,卢金枝竟然敢挑逗自己,苏明哲瞬间就来了兴趣。
看来,今晚不会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