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皮靴,就猜到这个儿子肯定又出去玩耍了一天,气得拿出家法,就要狠狠地教训儿子一通。
苏明哲眼看这老爹莫名其妙发火,也是被吓了一跳。
他倒是不怕疼,只是堂堂金仙被人打屁股,面子上实在是不好看。
“父亲,您为何要打孩儿?”
贾政也没想到,儿子竟然还敢反驳自己,顿时怒火更盛:
“你不用功读书,还不该打?”
苏明哲听了,更是感觉这顿打若是挨了,那才叫冤枉,再次反驳道:
“父亲,孩儿哪里不用功了?”
贾政也是迂腐惯了,被儿子问了,他虽然生气,却也停了手,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我且问你,你穿这身,出去干什么了?”
苏明哲见这亲爹竟然讲理,心里就有了底,直接拱手道:
“依照太祖爷定下的祖制,勋贵世家子弟,不可丢弃弓马功夫,孩儿依照祖制,打猎去了!”
如今大庆朝立国才五代,不到一百年光景,勋贵武将世家虽然腐烂了,但是某些习惯和祖制还保留着。
贾政一听儿子搬出了当朝太祖制定的祖制,一时间拙口拙舌,不知道该怎么办训斥儿子:
“逆子,逆子……”
还是旁边的两个清客,詹光、单聘仁见机得快,连忙开口劝道:
“老世翁莫急,世兄最近几日课业完成的不错,歇息一日,也算合乎一张一弛的大道至理!”
贾政听到劝说,这才下了台阶,挥手放儿子离开。
苏明哲出了荣禧堂,这才抹了一把额头。
这一具身子骨有点弱,走几步路,竟然还冒虚汗了!
回到贾母后院。
贾母就冲着乖孙道:
“宝玉,快去见过你妹妹。”
“我妹妹?难道是林妹妹来了?”
苏明哲想起刚才被贾母抱在怀里的玉人,当即目光扫视了一遍堂屋,就见到了正坐在客位椅子上的玉人。
这玉人穿着一身粉裙,身姿纤细婀娜,因为低着头,苏明哲也看不到玉人娇颜,只能注意到她泪点滴滴,娇喘微微。
苏明哲想起这是自己的林妹妹,顿时心疼起来:
“这位妹妹呼吸好像不畅,可是身体不适?可要请太医来为妹妹把把脉,诊治一下?”
林黛玉自幼接受礼教教育,不善于与外男接触,此刻听到苏明哲的关心,本不想理会,不过想起这个男子是自己表哥,不好不搭理,只能细声回答道:
“多谢表哥关心,我这里胎里带的,不妨事。”
“那也要重视起来!”
苏明哲完全是一副自来熟的架势,偎着玉人坐下,笑嘻嘻道:
“我这里新学了一套先秦时期的《导引术》,和华佗传下来的《五禽戏》相似,等我入了门,就教给妹妹……”
坐在榻上的贾母,见到自己乖孙和外孙女相处和睦,笑得合不拢嘴,不由冲着身边伺候的王熙凤等人笑道:
“这对小人一见如故,倒是省得老身操心他们不睦了!”
王熙凤、李纨两个孙媳妇都是奉承者。
王夫人和邢夫人两个儿媳妇,则是一脸耐人寻味。
不多时,开始传饭。
两个儿媳妇告辞离开。
两个孙媳妇帮着布菜。
吃过饭后。
贾母开始给林黛玉安排住处,直接让人在外面收拾了一间屋子,让苏明哲挪出了碧纱橱。
从这里看,贾母也是知道男女有别的。
苏明哲对这个安排,自然是十分欢喜。
这几日晚上,他和三个姐妹睡在碧纱橱里,虽然中间隔了屏风,却也不敢找晴雯戏耍。
憋了几日,相信不单单是自己,就是晴雯也肯定想了。
随后,也没有摔玉之类的环节,林黛玉顺利入住,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到了夜间。
苏明哲先拉着晴雯耍了一次,趁着晴雯歇息的功夫,直接窜到了旁边袭人床上。
袭人听了半宿乱七八糟的声音,本就燥热得很,面对男人的祸害,一点都不想反抗。
一夜过后。
原本伺候宝二爷的四个大丫鬟,都被苏明哲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