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会瞒着主人,要去投靠丞相吧?”
“我算哪根葱啊?就算我去投靠,人家也不认识我啊。”
曹无伤被周勃的话弄得满脸通红。
他虽然被苏明哲用‘摄心术’降服,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个贪慕虚荣的小人,此刻到了繁华世界,自然是难耐寂寞: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主人志向高远,不愿意依附丞相,但是,我认为,我们也不需要依附丞相,只需要能和丞相府打个交道,回到沛县,那也能扯个虎皮,吓倒一群人!”
“你可别自作主张,给主人找麻烦!”
周勃听出曹无伤竟然连主人的话,都要阴奉阳违,连忙开口阻拦道:
“主人说了,不能和丞相府有牵扯,那必然是有主人的道理,你若是胡来,坏了主人的计划,小心主人惩罚!”
“我哪敢阴奉阳违啊,我这不是想着,一人智短,三人智长,和你商议一下嘛!”
曹无伤听出了周勃不愿和自己‘同流合污’,顿时没了心劲,也要躺到床上休息。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沉闷鼓声。
就是这沉闷鼓声,打乱了咸阳城所有人的步伐。
转过天。
苏明哲带着家臣、官奴买了一些咸阳的特产,就准备离去。
刚出咸阳城东门,就遇到一些军卒查验路人符验。
有些人被查过后,直接放行。
也有部分人,会被军卒用绳子捆住手脚,丢在一旁。
苏明哲不明所以,却还是和家臣、官奴老老实实排起了长队。
不多时,轮到苏明哲时。
那军卒接过苏明哲的符验,上下打量了一下,立刻叫来旁边歇息的队正。
那队正走过来,看了看苏明哲的符验,就面露温和笑意道:
“苏颂是吧?”
“是!”
“你是沛县缉捕?”
“是!”
“家有几口人?”
“我是行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既是如此,那就来这边吧!”
队正说着,就抓住苏明哲手臂,把他拉扯到了一边。
“这是什么情况?”
在苏明哲身后的家臣和官奴见状,也只能跟着来到一旁。
等众人站定,那队正这才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帛书,冲着苏明哲,宣读了一遍,然后开口道:
“苏颂,你被征召入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