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假设,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
至于其他的规则之力。
不用说,原理都是一样的。
所以,如果想创建内天地,目前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直接越过灵力难,因为他目前已经是突破了,只是带来的增幅不大而已,想要开辟内天地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发挥出潜力,因此,就算越过灵力难这一关,也不代表他后续无法挖掘潜力了,他完全可以把希望放在神魄难这一关,根据规矩,等神魄蜕变完,命运之力蜕变完,就可以开辟内天地,而第二种则是削弱,虽然开辟不了一个过强的内天地,命运之力也始终无法追上时间和空间的脚步,但我可以相对应的削弱时间和空间,让时间和空间在总量和质量上跟命运之力保持一致,以此来确保平衡不会崩溃。
可惜……
“我选择第一个。”
“也只能选择第一个。”
陆渊用排除法,一个个分析第二种选择的不利因素:“全部削弱后,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是保持了均衡,但是,这种可以保持均衡的均衡本来就是失衡,我的身体应当是一个整体,留下一部分时间之力和空间之力只会是一种隐患,因为这些力量本来就是独立于内天地之外的力量,一但神魄难的这一关被度过之后,蜕变后的命运之力很可能会造成一些连锁反应,到了那时,后果可能会更糟糕。”
至于第一个选择是否有弊病。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有。
因为他不清楚自己的神魄难是什么。
毕竟,他的至尊境三小难跟其他人的至尊境三小难不太一样,古往今来,也没听说过有谁掌握时间之力,起码在大千世界里是没有。
所以,跟着命运走?
在大致确定自己的选择后。
陆渊又动用了命运之眼,加以预知。
虽然明知道命运之眼在这种关键的选择上不太可能提供有用的信息,但如果真能提供有用的信息,而他却因为太过自信而不去尝试,毫无疑问,在事后,他会把自己后悔死的。
话可能说的夸张了点。
但意思无非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陆渊抱着宁可信有不可信无的态度,又打开了命运之眼,希望命运之眼能给他一些提示。
毫无疑问。
结果让他失望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尤其是他预测的目标是自己。
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能从其他人的视角里观测他的结果,而这种结果,毫无疑问是没有可信度的。
那么……
“就让我赌一次吧!”
陆渊淡定的开着命运之眼。
把精神力全部注入到命运之眼中。
借此机会,悍然闯入神魄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赌命了!”
但是,这一次和以往不同!
以往的赌命,是在刀尖上起舞。
而这一次赌命,是根本看不见的风险。
……
“你真的决定了吗?”
“要让他承担这个责任?”
星河之上。
黑发如墨的女子如此问道。
一直在垂钓的青年却慢悠悠的放下了手里的鱼竿,招招手,示意女子过来坐下,顺便反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我从始至终也没动摇过啊!”
“要说从一开始就决定是他,显然是不正确的。”
“但是,能在无数个他之中找到我当年不慎划破手指,流下一滴鲜血,并被一条藤蔓顺势吸收,进化成仙草,和我产生共鸣的他,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就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中的那个一,遁去的一,我想没人比他更合适。”
“至于这种选择对他来讲是否残酷。”
“从目前的角度出发,确实很残酷。”
“把我拉过去,窝窝囊囊的没报仇。”
“从一个又一个的世界里被迫抽身。”
“前往一个又一个新世界重新奋斗。”
“但是,你知道吗,他现在走的都是我曾经走过的路,而他现在做的,却是我曾经没能做到的事,可以说,他和当初的我是互补的。”
女子沉默了片刻。
这话说的在理,就是难听。
心累的叹了口气,反驳道:“第一,你所做的那些都不是你愿意的,你也只是一次次挣脱祂的算计,就像没人能料到祂会毁灭一个又一个世界一样,直到尽头,你跟祂大战一场,才有了如今的安稳,才有了如今的星河,第二……”
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打断了。
当然,不是不礼貌的那种。
而是非常客观的轻声纠正道:“但我和他真的很互补,你可以为我找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时我们初见,我是善的,是平和的,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而我所走过的一切道路,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