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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说的做,不会害你的。”贾琏只能这么告诫贾蓉。
贾蓉离开东跨院,回到家中让人备车时被贾珍撞见,当即就是一通极为难听的臭骂:“小畜生,如何学你那该死的娘,做事偷偷摸摸的。”
如果是以前,贾蓉被这一顿骂,立刻就得吓的发抖,甚至直接下跪。
这一刻的贾蓉想到了贾琏的鼓励,抖着腿颤声道:“儿子没有偷偷摸摸,备车因为要去给贵人跑腿办事。”
嗯?贾珍最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怎么有勇气还嘴呢?真不对啊,要搞清楚。
当即便脸色微微一变,收起怒色道:“贵人?什么贵人,还能比宁国府贵?”
贾蓉一看老子的脸色变化,心道:琏二叔诚不我欺,贾珍果然是个欺软怕硬的。
于是胆气微微一壮道:“不能说,贵人有交代。”
话到嘴边,贾蓉想起贾琏的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出李亨。
这一家伙神秘感直接拉满了,被拒绝的贾珍手抬起来要打,贾蓉缩了一下脖子要躲。临了贾珍还是想明白了,这贾蓉哪来的担子反抗自己,更别说说谎了。所以,事情一定是真的,结合贾蓉最近与贾琏走的比较近,贾珍心道:莫不是贾琏的关系?贾蓉才得以接触贵人。
想到此处,贾珍的手落下道:“既然贵人有交代,你要好好做事,万事小心点,坏了贵人的事情,仔细我扒你的皮。”这个贵人是谁,贾珍觉得暂时不必追究,迟早能知道的。总之,贾蓉能跟在贵人后面跑腿,那肯定是好事。
毕竟贾蓉不靠谱,贾琏是肯定靠谱的。再一转念,莫不是琏哥儿记着我好,接着蓉儿的手来过桥卖好?想到贾琏的贾珍,不免想起贾琏那盯着尤氏背影的眼神,心里不禁悻悻道:如能借着此事落点好处,也不是不可以。
见贾珍换了嘴脸,贾蓉勾着的腰直起来,嗓门也提高了一些道:“我就是跑腿的。”
“滚吧。”贾珍见他脸带自豪,心里又是不爽,却也没再臭骂,只是挥手撵人。
贾蓉出了宁国府,在马车上兴奋不已,果然镇住了贾珍。就这还没暴露贵人的名号。
贾珍待贾蓉走了,转头找到尤氏,一番交代后,尤氏笑道:“我这便去问问。”
家中读书的贾琏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不等出门来看,书房门口桂香大声道:“爷,东府的大奶奶来了。”贾琏一听这個,心道:贾珍啊贾珍,你是真可以的。让媳妇来问我,难不成我之前表现的又那么露骨的觊觎之心么?
“快请进。”贾琏应了一声,起身整理衣裳时,门开,尤氏袅娜身姿闪了进来。
见贾琏笑嘻嘻的样子,本有点紧张的尤氏平静了一些,下意识的回头看看门是开着的,桂香站在外面守门,贴身丫鬟都被拦下了。这气氛,意外的诡异。
回过头来,尤氏见礼后道明来意:“适才我家老爷见到蓉儿让人备车出门,便上前问了几句,蓉儿不肯明说,只是推脱给贵人跑腿,老爷让我来问问,此事究竟如何?”
贾琏也猜到没别的事,所以很干脆的回应道:“蓉儿说的没错,那位贵人的身份,确实不宜宣扬。此事劳烦大嫂子回禀珍大哥,不是坏事,当做不知道便好。”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尤氏送来的烟波,贾琏心头微微荡漾,暗搓搓的想着如何让眼前的女人变成寡妇。当然不是现在了,就现在这个没发育好的小身板,对上尤氏那是毫无胜算。
尤氏得了回应,倒也没着急走,而是抿嘴一笑道:“居然不宜宣扬,那便不问了。东府西府本是一体,琏哥儿得闲不妨多多走动。”
贾琏被这妇人的风情很是晃了一下心尖,顿时微微一荡道:“那是自然,不冲别人,冲着大嫂子,我也是要常来常往的。”这话出口,贾琏便心里暗道:草了嘴快了,要被嫌弃了。
不料尤氏的反应却是微微红了脸,嘴角却是翘了一些,低声道:“我这便回去了。”
说完,尤氏转身徐徐出门,再次把一个好生养的身段留给贾琏欣赏。
贾琏看着这一幕景致,心里暗暗发出真情实意的呐喊:贾珍,你真该死啊!
是啊,王熙凤现在还是个丫头片子,论曹贼的心理,拼风情那是远远不及尤氏,甚至还如李纨,赵姨娘。这不是王熙凤的错,是开发程度造成的。
尤氏回禀贾珍,得知贾琏的回话,贾珍也不再多问。心道,琏哥儿自然不会瞎说,不知道是与四王之中的哪个郡王有了联系,又或者是哪个小王爷在国子监读书与贾琏勾搭上了。左右带着蓉儿一道生发,且耐心等待一二。
暂时无事的尤氏在后院茫然踱步,行至池边,见池中结冰初融,枝头嫩柳新芽绽露,驻足欣赏这春寒料峭之中的属于初春的勃勃生机。
盎然春意在后园中无法抑制的涌动,少妇尤氏的思绪随着东风四散,被春风搅动的不仅仅是池中心冰以融化的春水,还有一颗随着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英俊少年的心。
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