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着未亡人的身体这样那样有点变态,但是这幅画面是真的很美,呱呱贴心地帮凌度记录了下来。
“不,其实这种东西我...”凌度有点想拒绝,谁会对着别人的尸体照片反复观摩啊?又不是变态杀人狂。
“你就别口嫌体正直了,刚刚还想画下来来着。”呱呱鄙视。
“画下来那是艺术,照出来就是变态。”凌度辩解。
不过这幅画面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太阳光直接照耀的缘故,女公爵身体已经开始出现红斑,是低温烫伤的前兆。
“我们还要让她的身体晒多久?”游嘉言站起来看向大家。
对于晒多久太阳能对吸血鬼进行有力打击这种命题无疑都超过了在座所有人的知识范围,所以大家只能摇头。
“要不再来半个小时?对了,尚听云你的治疗能力不是圣属性的吗?要不你试着对女公爵的身体施放试试?”凌度突然想到之前聊天里尚听云的话。
尚听云点点头,对女公爵扔了一个治疗术,身上的红斑扩散得更快了。
“有用,你再扔几个。”凌度仔细观察之后让尚听云继续。
尚听云依然又扔了三个治疗术。
现在女公爵苍白的肤色已经完全被深红取代,就像熟透了的虾子一样,游嘉言也跟上,对女公爵的身体施放藤蔓,给女公爵的四肢捆得扎扎实实。
阎元清接过尚听云递过来的医用手套,小心地把女公爵的四肢关节都给卸了。
“总觉得我们这样对别人的身体不太好,但是具体有什么不好也说不上来,毕竟女公爵是坏人,而且说死者为大也不对,她还活着呢。”游嘉言挠了挠头,觉得大家这样做有点不对。
凌度还是把棺材盖给女公爵盖上了,然后看向扶渺渺:“艾伯特有说棺材挖出来之后放在哪吗?”
扶渺渺点头:“他说放在之前的地下室里。”
其实艾伯特的原话是:“反正你们也得知地下室的存在了,那就麻烦你们帮我们把女公爵的棺材归位吧。”
凌度点头,弯腰想把棺材扛起来,阎元清却上来说:“我和游嘉言扛棺材,你去开地下室的暗门。”
凌度想想也是,加速回到古堡一楼大厅,拨动乌列尔油画,壁炉后面的墙又打开,露出了地下室的入口。
阎元清和游嘉言扛着棺材很快来了,凌度走在两人前面照明+引路,直到棺材放到地上,甚至严谨的和之前留下的印记重合,三人才离开地下室。
由于下午对别人的身体做了不好的事情,现在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点沉默,一面在心里唾弃自己“我怎么能对别人的身体做这种事”,一面又想着“别人是副本的怪我这样做应该不违背道义吧”内心天人交战。
凌度当然是没想这么多的,她只是严肃脸问大家:“晚上吃啥?”
众人:......
还得是你啊!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身后传来轮子擦过地毯的摩擦声,众人转头,原来是阿迪森滚着轮椅过来了。
今天艾伯特出门帮他邀请贵族参加明天的宴会去了,他除了艾伯特之外也不信任其他人,所以只能自己推轮椅过来。
众人看到这个场面,默了,不是,你一开始那狂拽炫酷霸的冷傲boss表现呢,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出行还要靠轮椅且连电动轮椅都没有的可怜中年人啊?
阿迪森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视线,再加上他平时也是一个比较自我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在意众人的表情,自顾自滚动着轮椅靠近,然后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明天的宴会照常举行,想必各位已经完成我交代下去的任务了吧?”
嚯,这是什么残疾阴郁大佬的霸道发言啊,怎么在你的脸已经丢尽的时候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指使人的话啊?!
凌度翻了个白眼:“行了,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啥样我们不知道么?不就是让我们搞点阴招,现在也搞了,满意了吧?”
阿迪森的手握了握,好像在隐忍怒气,好在多年的素养还是让他控制住了表情:“好的,辛苦各位。”
凌度正想招呼大家转身走开,又听见阿迪森说了一句:“今天下午辛苦了,晚上的工作不用继续做了。”
凌度“唰”地一下看向阿迪森:“你会有这么好心?别又憋着什么坏吧?”
只是觉得竞技者们明天就要对抗女公爵然后命不久矣,难得能好好休息一晚上的阿迪森默了,难得发点善心,怎么还被人怀疑了呢?
“我是说真的,你们今晚好好休息,然后准备一下明天的宴会吧,至于宴会的衣服,”阿迪森顿了顿,“这次我们不提供,你们可以随意穿。”只要觉得自己死的时候好看就行。
没想到凌度又是一个白眼:“图穷匕见之后变得这么抠门了吗?衣服都不给准备了?还不如第一天来的时候你带着客气的演戏好呢,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至少能白拿一件衣服不是?”
阿迪森被凌度一而再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