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这般细心了。”
喜子想到临来前,闫彪的话,不由的笑了,“彪少爷说了,他这是贿赂小姐呢。还讲,小姐若是不回苏州,他定是要追来扬州的,好好叫您放放血。”
喜妹听了‘噗呲’一声乐了。
晓冬也时常合着闫彪胡闹,当即巴掌一拍,“他往常还说,过个年,他兜里就没剩几文了,也就师姐是个大户,越过节越富的流油。不打劫你打劫谁去。”
这,这啥损友呀!邵韵诗发笑道:“也就他手脚大,活该他穷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惦记闫彪的,“他还好吧?”
喜子听了越发好笑,小姐这话同彪少爷说的差不离,当时彪少爷可说了,小姐若是听了他的话,肯定要幸灾乐祸,果不其然。
不过,小姐的表现,喜子也猜到了,“彪少爷很好,今年尤其好。”
嗯?邵韵诗看向喜子。
喜妹直接给了哥哥一下,“哥,快说,别叫人急。”
文喜子和大家都不陌生,小时候也常在一处玩的,并不怕小姐怪罪,嘿嘿乐了两声,才道:“这不是大房的丛少爷回来了吗,大房的闫越和柏氏哪里还有功夫算计彪少爷。”
“彪子上次来电报,不是说丛表哥不会久留苏州吗,怎么还在大房过了年?”邵韵诗奇怪地看向文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