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的。”
邵韵诗一把拉住人,“怎么,嫌弃这首饰不好?也是,这首饰确实不是新的,我也戴过,怕是你心里不舒坦了。”
见她故意沮丧,凌珠真正是哭笑不得,“你呀,我哪里嫌弃了,这些首饰,一看就非凡品,怕是干娘留给你的,你送了给我,回头干娘心里不得不好过?”
邵韵诗认真地回道:“我娘不也是你娘吗。再说了,我娘送我的首饰多的很,并不是你想的那般,多么的特别。”
凌珠听了这话,想想也行,自己欠陆家瞒姑的多了去了,实在不该再计较这么点事。
遂,她便俏皮地道:“看来我是赚了,这首饰可值钱了,最要紧的是,首饰的样式和做工。瞒姑,你真不心疼?”
邵韵诗好笑道:“难道我心疼,你就真不收了?”
说完,怕玩笑话被当真,她忙又道:“不过就是些金子,这首饰最贵的不是材料,而是工艺。”
常山春也觉得这首饰配凌珠身上的衣服正好,便道:“那就收下,回头有我们还礼的时候呢。索性,小姨子再多备几套衣服,我们回去也就不必费神再做了。”
这话算是说笑了。
不妨,凌珠接话道:“瞒姑还送了好几套做工考究的旗袍,颜色也适合婚礼那天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