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韵诗想了想,拍板道:“这样,你将换下来的肉类食材单送给田少爷,没得奶娘又得磨着我带去上海,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吃这些海鲜。”
说到吃,邵韵诗难得小孩似的噘了噘嘴。
喜妹听了这话很是无语,那些海鲜可不便宜,更不容易的,都是陆家寻摸来的高档货。人家想吃还吃不到呢。
好在,喜妹也觉得自家小姐有任性的权利,也就没说什么。
又听小姐说到去上海,喜妹忙问道:“小姐,闫家的礼,这会子不用单独弄吧?”
邵韵诗好笑地看了眼喜妹,知道她这是被自己一惊一咋的弄怕了,这才提起闫家的礼。
遂,她带笑道:“不用,闫家的礼和我们带去上海的东西先放一处,回头叫布一叔他们看看,再合计送什么。”
“倒也是,说不定布一叔他们也不爱吃这些海货。”喜妹浑不在意地道。
“你这丫头,话能这么说吗?若是叫人听了去,还不得编排我们不知礼数。”邵韵诗无奈地瞪了眼喜妹。
喜妹倒是不怕邵韵诗,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想着翠玲小姐最爱那些贵的稀奇的吃食吗,回头都便宜她,可不好。”
这话严重心口不一,邵韵诗也不再说,横竖都是些废话,便起身往梳洗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