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改过,也不再劝。更知道,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心里更是酸涩难耐。
看了眼一脸畅想的小女人,他十分心疼地道:“你吃这个苦做什么,女孩子学些文史就不错,你不是想研究研究外国文史吗,就单学那个好了,学医可是累人的很,我不愿意你为我受累。”
到底,他还是说了这话,哪怕知道小女人不会听。
知道男人这是心疼了,怕他自责,邵韵诗分析道:“也不全是为了你的事,而是从铁拳和田晨受伤后,我才下的决断,毕竟,抵御外辱是每个中国人的责任。”
她如今看多了进步书籍,思想境界早与往日有了不同,自然也是有些热血的。更何况,对倭寇的痛恨,邵韵诗已经延伸了两世。
因为是真心实意的打算,邵韵诗的话里就有了力量。
如此,听的罗丛柏心头一热,再无半分反对的理由。
细想想媳妇的打算,他点头赞道:“你能这么想,我很是高兴。毕竟,没有国哪有家。”
邵韵诗见男人同意,脸上的笑更亮了几分,“可不是这话,如今我的觉悟可高了。”
瞧着她狡黠的小模样,罗丛柏可是稀罕极了,搂了人道:“我的瞒姑最好了。不过,你得悠着点来,医不是那么好学的。”
他自己也会配制些简单的外伤药,知道这些繁琐的很,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