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日子,往往是精神生活比物质生活更有意义。
江西苏区算是近现代古老中国的一块净土。
邵韵诗被勾起兴趣,催问罗丛柏,“你具体说说。”
罗丛柏乐意说道这些,便接着道:“那边从幼儿教育到成人教育样样齐全,且,人人可上,不用花钱,可以说是大家精神上的乐园。”
邵韵诗见男人说起这些话的时候,眼眸精亮,不由的期待起江西之行了,“早知道江西那边学堂办的如此好,我就去江西上大学了,离你也近。”
罗丛柏回神,好笑道:“是呀,怪我没早同你说。”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男人一下。
罗丛柏稀罕地握住女人柔滑的小手,问道:“你也快开学了,还有什么没办的事?趁着我在家,直接交给我去办。”
邵韵诗轻笑了笑,“不过就是上个学,还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上次帮着解决了铺子的事,布一叔满意的不得了,几次在我跟前夸奖你呢。”
听得邵韵诗的话,罗丛柏倒是开心的很,他不是为得了布一的夸奖高兴,而是觉得自己也能为小家做些贡献,而有了真切的认同感。
对如今的绍公馆,罗丛柏没来由的就觉得这是他和瞒姑俩人的小家,处处精心,事事想出力。
邵韵诗其实也有此感,她对罗丛柏如此的上心,满意不已,不由地道:“我们不如将绍公馆的门牌,换成罗公馆,如何?”
罗丛柏一听,虽然感动,可还是摇头道:“咱家门牌挂绍还是挂罗,又有什么区别?别换了。再说了,你长久住这里,换了就容易叫人起疑。”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忙追问道:“瞒姑,门匾上怎么写着绞丝旁的绍?而不是耳朵旁的。”
邵韵诗听了一愣,这话只布一叔问了下,过后也没谁提,她还当大家都没在意呢。
不过,她要将给布一叔的解释,说给木头听吗?
这思量也不过眨眼间,邵韵诗当即定了主意,认真地看着罗丛柏,“我要说我其实是姓这个绍,你信吗?”
女子调皮的话语说的语言叫人无法忽视。
为什么此邵非彼绍?
罗丛柏看着眼里闪着慧黠的媳妇,奇怪道:“难道是祖辈们为了避难,改了字?”
这家伙,亏他脑子转的快,邵韵诗突然不愿意叫他烦心了。毕竟自己的来历太过神秘,沾染上鬼神的事,她自己说不清,也怕某人跟着挂心。
遂,她便改了口,“不是这样,是我怕邵家那些别有居心的人追了来,到时候要房子倒也罢了,再起些别的心思就不妙了。”
罗丛柏一听这话,倒是上了心,“此邵和彼绍只是字体不同,万一那些人还是要闹,可如何是好?要不就改罗吧?”
邵韵诗这会子倒是又改了主意,“不用了,可别给你寻麻烦,这处宅子日后若是谁说话,我就说是陆家给的嫁妆,想来也没谁有那个脸皮闹了。”
“你房产证上写了自己名字?”
邵韵诗点头,“嗯,写了自己的名字。对了,郊区那片地和宅子我还没弄,你看是写你的名字好?还是照旧写我的?”
两人心意相通,早就不分彼此,这话,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不会多想。
“还是写你的。”罗丛柏想都没想就道。
邵韵诗没理他,想了想,眼眸一亮,“我看写你的名字比较好,若是日后有谁奇怪你的工作,这处房产不就能证明你确实在走镖助拳了吗。”
这话?罗丛柏想了想,倒也是个掩护,只是他日后得去苏区作战,万一被敌人知道了情况,顺藤摸瓜,逮住了瞒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遂,他忙摇头道:“不必,你照旧写你自己的名字,回头若是有人问,你就说是我给你的聘礼。”
嗯,也成,邵韵诗最稀罕自家男人的不见外,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客房还有个病重的田晨,两人也没多说什么,便又出了书房,去看望田晨了。
客厅里,晓冬正陪着小川玩,眼尖地看见师姐和姐夫出来了,她忙喊了声。
邵韵诗奇怪地看向晓冬,这丫头可从未这样没规矩过。
“狗子哥又出去了,他叫我和姐夫说一声,说姐夫知道。”晓冬还真是有正事。
罗丛柏忙看过去,问道:“狗子穿了什么出去的?”
穿什么?晓冬还真没留意。不过,她想了想,道:“穿的像个脚夫,可戴了顶帽子,看着又像个混帮派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邵韵诗奇怪地看向沉思的罗丛柏。
罗丛柏显然是知道情况的,沉默地点了点头。
瞧着情形,怕是外头的情况不太好,邵韵诗有些担心地握了握男人的手。
掌心一暖,罗丛柏忙收了心神,安抚地握紧了邵韵诗的小手,看了眼玩玩具的小川,对晓冬道:“孩子带的很好,多谢晓冬了。”
这话有些不对题,可晓冬看着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