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慈爱的外祖母,回道:“没有,我配了丸药,吃一粒就不晕船了。”
陆老夫人点头道:“这就好,你娘这几天担心的不得了,就怕你晕船。”
说完话,她拉了邵韵诗的小手,坐到了椅子上。
陆老夫人虽只是个普通的妇人,可却用自己的智慧轻松地安抚了邵韵诗,叫她松弛了神经。
有陆老夫人打头,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轻松了几分。
陆家大厅里有台大吊扇,屋角又放了座小冰山,屋里的温度清凉怡人。
安稳下来的邵韵诗,借着这股凉意清醒了几分,下意识地打量了番屋内,这是她前世就有的习惯。
陆家豪富,可屋里布置的并不奢华,相反还低调,倒也谈不上内敛,就是普通的摆设摆件而已。
粗粗一看,还颇有些乡土气,倒也符合陆家发家时的根基。
看到这,邵韵诗就更松了口气,没变就好,没变人就没因富而忘本,处事就自然随和。
她的举动细微而隐秘,倒也没谁发现。
经过最初的震惊和惊喜,陆氏已然平静了些。
她见母亲说到了自己,忙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坐回到女儿身边,道:“瞒姑没晕船就好,我这晕船的毛病重,就怕传给了你。”
一直还没开口的陆老爷子,捋了胡须,笑了道:“瞒姑,你可累,要不要先梳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