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发笑道:“你还说,刚才文妈妈就夸张了,你再来,还叫不叫人舒心了?”
“姆妈可没说错,小姐就是厉害吗。”喜妹想起了什么,又神秘道:“如今闫家老宅那些人,可是懊恼死了。”
“嗯?这是什么话?”邵韵诗不明白,自己这才回来几天,喜妹的消息就已经阔展到闫家老宅去了。
被小姐一反问,喜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这几天确实有些活跃过度了。
当着姆妈的面,喜妹怕被教训,忙回话道:“旧年,小姐说北边的山货皮货日后怕是要难来难往,特特和老爷商议了,要提醒那边一声,……”
喜妹的话有些僭越,所以,她话还没完,就被文妈妈瞪没了。
邵韵诗倒是不觉得喜妹说这些有什么,正好她也想了解一下目前苏州的形势。
遂,她便当没看见文家母女俩的小动作,催道:“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女孩子清清亮亮的声音,被早晨的凉风一吹,散进了人心里。
喜妹瞬间便忘记了母亲还在一旁,顺着小姐的意思,嘚啵道:“就是老宅那边的老爷,没相信咱们老爷的话,还说我们老爷是想独吞了南北货路,结果北边打了起来,老宅那边亏的不止一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