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白礼接过了一旁白四奉上的热茶,一边拨弄着茶水,一边回道:“不过实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本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匈奴人相信什么?”
“二公子是说……”童雄付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因此面色骤变道。
“看看吧,”白礼目光闪动道:“等明日应该就有个结果了。”
“这……要不,二公子,臣这边也安排人手,来个以谣止谣,”童雄付显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因此便提议道:“就说……屠蓍单于的死,是大行司的人做的!”
“试试也无妨,不过效果应该不大。临时抱佛脚,终归是不如他们早有准备来的更有说服力,”白礼不动声色道:“要不然,匈奴左贤王的死,也不会这么快便被匈奴认定,就是我们幽州的人做的了。”
“那二公子,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人将脏水泼到我们镇北侯府的身上!”童雄付语气之中,略显一次焦急道。
“放任?怎么可能,”白礼闻言不由轻笑道:“这戏台既然搭好了,许他们上的唱,自然也要许我们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