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东市,潇湘楼。
听闻潇湘楼一方如此不负责任的言语,斗篷人不怒反笑。直至笑的潇湘楼这边,脸上的笑容快维持不住,终于开口,淡淡道:“也就是说,我现在这算是人财两空了?是吗?”
“瞧客人这话说的,”虞老脸上笑容不变道:“客人的人不是在这吗?至于财若客人不介意的话,还请在我潇湘楼多停留些时日。待东西夺回,老夫定当双手奉还,绝不会短了客人您一毫一丝。”
“停留?”斗篷人一眼边看着眼前人的打算,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如同瞬移一样,突然出现在那虞老身后的一位天人境界高手,继而点破道:“你们潇湘楼这是准备强留我在此吗?”
“怎么会?”虞老不落话柄,一副完全为斗篷人考虑的模样道:“东西终归是在我潇湘楼丢失的,不找回,物归原主,我潇湘楼以后又当如何自处。
而这京城近来偏偏又不太平,若放客人离去,这一带但有个万一致使老复位能将东西,交还于客人,岂不是坏了我潇湘楼的信誉。老夫亦难以心安。”
“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斗篷人不予置否道:“可这东西若夺不回呢?”
“这不可能,”虞老傲然道:“客人既然选择将此物放在我潇湘楼寄卖,想来也应该打听过一二。在这京城之中,就没有我潇湘楼办不成的事,夺不回的物件。”
“这么厉害,”斗篷人语气之中略带一丝嘲弄道:“可我怎么听说,这潇湘楼曾被人付之一炬。就在几年前,连带着宾客一个不剩。”
显然,虽然已过去几年时间了,但当年之事,在潇湘楼方面还是一个相对于禁忌的话题。
因而随着斗篷人提及此事,以虞老为首的潇湘楼一方脸色当即一阴,目光之中也随之透露出诸多不善。
“客人也说了,是曾经!而且今时不同往日,我潇湘楼也大不一样!”虞老傲然道。
“确实是大不一样,”斗篷人承认道。
虞老说这话的确不假。
可能是本着你天吴越是要毁掉的东西,我就越要重建,而且还要比以往更好的心。这重建之后的潇湘楼,各方面都要远超于早先的潇湘楼。
别的都不说,负责镇场子的都由早先的半步天人境界高手,变成了现在实打实的天人。
其他的林林总总的投入,就更是不计其数。这也是为什么不过几年间,潇湘楼便成为了京城之中相关行业佼佼者的主因。
书归正题。
斗篷人这边说着,便抬起头来,扫了一眼潇湘楼,继而回忆道:“记得上次来此的时候,这潇湘楼虽也富丽堂皇,但还远不如现在这这般珠围翠拥。”
眼见斗篷人终于抬头,露出了那兜帽下的真容。虞老也不知怎么的,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幅容貌有些眼熟。
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因而不由开口试探道:“客人以前来过我潇湘楼?”
“大概三年前吧,”斗篷人感叹道:“这一晃的功夫,三年便过去了。还真是韶光似箭,急景流年啊。”
三年前?
那不是潇湘楼被毁、重建的那一年吗?
虞老现在是越看斗篷人越觉得眼熟,但是细想,偏偏怎么想都想又想不起来。
一时间,这个百爪挠心哪。
因而干脆直截了当道:“原来客人还是我潇湘楼的老主顾对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客人的名讳,实在是失礼。不知客人是否方便告知尊姓大名,老夫这里也好”
“不知?”斗篷人玩味的看着虞老,以及其身后同样陷入纠结的天人高手,以及潇湘楼一方的人,继而道:“那这样,又可否有想起什么来呢?”
说着,手中出现了一张面具,而后也不等潇湘楼一方的人有所反应,便将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让潇湘楼一方的人顿时一愣,而后眼中脸上满是惊乱、惊恐!
那是一张银白色,上有诡异血色纹路的面具。
那同样也是天下,尤其是京城中的人,刻骨铭心、莫齿不忘的一张面具!
尤其对于虞老等勉强算是半个朝廷的人而言,就更不可能认不出。
天吴!
当今朝廷海捕公文榜榜首,朝廷欲除之于后快的凶徒!
就连潇湘楼的前身,也同样是毁在眼前之人手上的。
难怪之前看着会那么的眼熟。
那边就是朝廷海捕公文之上,白家二公子白礼的模样吗?
只不过人相较于那画像之上,多了两片性感的小胡子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正是因为认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潇湘楼一方才难以置信。
要知道,作为高挂于朝廷海捕公文榜榜首,给朝廷造成了诸多难以估量的损失的人。朝廷对其的态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说见着就杀,那都是客气。
朝廷都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换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