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只大她几岁,却有一种她没有的气度,这让她对许槿的身世有了几分好奇。可她询问了几次,每次都是被许槿搪塞了过去,此后便也只是帮姑娘做些药理上的事,去药山采药等。还救了夏栀。
“姑娘要去哪,夏栀就跟着去哪。”
“好。三七,你呢?三七?”
“啊...”三七回过神来,“三七也愿跟着姑娘。”
雪越下越大,眼看着就要入冬了。
不知怎的,今岁汴京城外的咳疾似乎特别严重,家家户户皆是闭门不出,街道上一人都没有,更显几分萧条。
其实汴京城外这一小块地方,原本也是有它自己的名字,名为京外城。
只不过明眼人都能听出这名字起的有多敷衍,且汴京城外这种称呼比其叫起来更为顺口些,它的名字也渐渐的淡去了。
县令府内,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该死!”桌前的男子怒骂道,“这汴京城外是什么鬼地方?”
“父亲消消气。”范大少为范县令泡了一壶茶,“这咳疾再怎么传染,也传不到我们这县令府来。”
范县令瞥他一眼:“鼠目寸光。”
范大少一愣:“父亲?此话怎讲?”
“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这小小的京外城?”,范县令拂袖轻抿一口茶,“小小京外城,同那蛮荒之地没什么两样...”
说着,他忽地一顿。
“若是我能管辖汴京城...”范县令忽地笑了。
他起身,拍拍范大少的肩膀:“去外面物色一些医术高超的大夫,请来府内。”
“切记,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