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设定
所以这个世界对于极少部分的顶级上层女性来说是天堂,但对于男性整个群体和普通女性都是剥削!
世界女多男少的原因是几百年前的古代社会不明原因流行了一种男性传染病,这个病传播方式不明,传播概率不明,表现上是男性随着年龄的增长极易得此病。一旦得了这种病就相当于绝症,虽然不会马上就死,但身体机能会快速下退,就算治好了以后也非常容易复发。
因此男性空有一身强壮的肌肉和高大的体格。凭白拥有暴力,却不能从暴力中最终受益——就算他以暴力的方式获得的利益,待他死亡后也会被其他人劫掠一空。
男性政治家无法有效传递积累的政治遗产。
男性财阀无法通过证明其能守护名下财产来吸引资金的聚集。
男性军官将领因为无法可靠地延续之前的战斗经验不被信任,只能被用于敢死队等特殊时期特殊部队。
几代人的权利交替之后,女性开始掌控社会的政治、财富、包括暴力手段。
这个疾病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悬在男性头顶,男性由一开始的猝不及防,抗争,再到认命。社会意识共同构建了男性的社会地位,男性就算拥有强于女性的体格,在一对一的场景下可以通过力量压制女性,但只要进入社会,地位就是低于女性之下。
古代农业文明时期,由于话语权掌握在极少部分女性手中,这些人制定政策时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占据优质基因资源,反而开始要求男性的忠贞,但由于男性不安分的天性,制定过非常多极端利好女性的政策。
原则上女人可以选择一妻一夫,也可以选择一妻一夫多侍,对女性不再有忠贞的要求,而男人只能嫁一个。
但这种极端利好女性的政策并不能惠及底层女性——你起码得先娶一个再说。
可底层女性也有繁衍的需求呀,所以小馆男伎在民众间大行其道,找男伎来场露水情缘生孩子成了普通大众的繁衍方式。不用负责任的露水情缘当然吸引人——这又反过来影响上层社会:良家男性被规矩束缚,严格守贞的同时被社会表扬;非良家男性拥有自由,放荡不堪的同时被社会批判。
贞洁成为一种奢侈品具有稀缺性,男性自己自愿剥离社会主体性成为女人的附庸,并以此为荣。
而女性生育时间长,养育难度大令女性不管她处在上层还是下层,天然的只想给更优秀的男性生孩子,所以就算男性繁殖路径轻松也很难拥有自己的亲缘关系后代。
假如女性愿意给“某人”生孩子那就是一种天大的荣耀,是赏赐。
注意上述提到的是亲缘关系后代,不是血缘关系后代。大部分小孩都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给“一个人”生孩子的前提是起码3个月的时间只和这“一个人”发生关系。
因此有幸拥有亲缘关系后代的男性,非常乐意于养育这样的后代,他们唯有通过这种途径才有机会获得真正的血脉至亲。这也促进了男性传统父职向母职的转变。
同样的女性也没有因此变得更轻松:种田,渔猎,纺织,采矿甚至战争等社会重担也逐步转移到女性身上。
生存压力的增大让女性渐渐失去养育子女的耐心,无法同时兼具生产和生育两件事,女性不再愿意承担养育子女,尤其是养育儿子的负担——养女儿几十年后女儿还能给你养老送终,养儿子养个几年死了,或者是等你老了他比你还需要人照顾,太亏本了。
弃养男婴在古代成为一种风俗,而男伎馆的存在,使老鸨们有挑选好苗子的需求,收养弃养的男婴,只挑选长得好看的留下成为一门赚钱的生意。弃养女婴虽然存在,但女性很容易找到收养者。
这种情况也加剧了男性社会地位的恶化。
随着农业文明向工业文明的转化,生产力水平得到极大的提高,医疗水平提升让疾病变得缓和。世界上出现了一种新的药物,被简称为蓝色补剂,男性服用后身体可以恢复成健康水平,但需要长期服用。而且这种药物非常昂贵,产量极低。政府严格限制这种药物的售卖,而且只有女性才能购买这种药,除此之外就只有快不行的时候医生能开。
资本这时又需要大量廉价劳动力,男性也开始逐步参于社会劳动而不是家务劳动,参与社会生产。社会反过来出台各种保护男性的法律,男性地位才有所好转——社会只保护社会劳动者,你只参与家庭内部分工就该只期待家庭给你提供保护,而社会只需要保护家庭就可以了。
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男性保护法都看起来那么的荒谬又畸形的原因:当男性的地位不能靠自己内部力量获取,只能靠外力恩赐时,所恩赐下来的东西不是你可以选择的。
后来在慈善机构的干预下,原有那种男伎馆大部分被社会改造,社会上出现了很多社会抚育院——收留被遗弃的孤儿,不论男女。
资本主义鼓励人们享乐更造成很多女性年轻的时候只生不养,社会抚育院的规模也逐步扩大,几乎成为一种半官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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