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么?”
姜少微却又走近了去,握着她手臂,要她回答自己。罗婉本来就有些头昏脑胀,浑身像着了火似的,燥意难耐,哪还有平素的好性情,只觉烦扰,恼了他这一遍遍的试探,索性说道:“是啊,我起初答应嫁你,是认错了人,我以为你是姜少微,谁叫你穿他的衣裳,谁叫你去冀国公府,谁叫你和大表兄站在一处?”
姜少微如蒙雷击,“竞是如此么?”
“为何早不告诉他?“姜少微抓着罗婉的手,更用力了,目中的理智在以迅雷之势退散。
说开了,罗婉索性什么都不瞒了。
“我给他编了玉佩,他不戴,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那样名满京城的郎君……
“什么玉佩?"“姜少微急切地打断了她。罗婉伸手探向他的腰间,想要从他的蹀躞带上取下那个装着玉璧的小荷包,才发现,他用的不是蹀躞带,是简朴素净什么物件都没挂的白玉腰带,连宗越从不离身的短刀都没有带。
罗婉勉力抬起头,想要好好辨认眼前人,难道真的是姜少微么,可是怎么会是他呢?
“你真的是姜少微?”
“是我,你忘了有一年我生辰,你恰好去寻我母亲,听闻我生辰,仓促之间,没有备礼,便折了几枝梅花,托嫂嫂放在了我书案上。”
姜少微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罗婉迷离的目光忽然不受控制地闪烁起来,整个身子似是因为恐惧害怕也生了颤抖,想要挣开他的钳制。便在此时,门外传来砸锁的声音。
门外一句话都没有,静得出奇,只有唯当唯当,盛满了怒气的砸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