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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休妻记 第 95 章

第95章

第 95章

确保罗婉看见了信封上的“休书”二字,宗越才拿起一卷书,状作不经意盖在了信封上,而后默不作声等着她的反应。

如果她还是没有一丝丝反应,还是对他不管不顾,那他就.....真的要写休书了。“越郎,东西我还放回去,你得空了看看还缺什么,我叫人再添。她语气寻常地说着话,

一以贯

之的温柔耐心,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个多月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赌气不见面不说话,也没有看见他按着的那封休书。她惯来沉得住气,玩的一手敌不动我不动,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怕早就做足了准备。

她放下东西,这就要走了,依旧不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罗氏。“宗越不准她走,故意问:“你方才看见了什么?”不是看见他的休书了么,为何要当没看见?

待就别想离开的架势。

罗婉停顿片刻,并没回应他的话,仍要出门,又被他一声"罗氏”唤住,瞧着像是没个交“越郎,你是有东西要给我么?”罗婉转身,不答反问。

宗越皱眉,“你想要么?’

“越郎,你明日就考试了,不管你想做什么,等过了考试再说,不好么?”她是哪来的能耐,总叫人忍不住想要听她的话。

所以她还是在乎他的,怕影响他心绪,怕他考不好?

那她为什么不能多留一会儿,和他多说几句话,一个多月没见了,她就一点都不想他么?

一个多月赌气不来看他,她就不憋的难受么?

她到底还要硬撑到什么时候?

“这些东西不妥当。”宗越看着匣子,故意找茬说了几个特定的毛笔、砚台等物,让罗婉给他寻来。

待人走后,宗越才打开匣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文庙里求来的佩符。他微微一怔,是罗婉给他求的?

还是,宋青玉求来,让她转交的?

谁求的都无所谓,反正他都不会佩戴。

宗越一点都不稀罕地把佩符扔回匣子,坐回去继续看书。罗婉是在示好么?

她去文庙,应当是为他祈福吧?还亲自给他送了文房用具,应当是在挽留他吧?她看见他的休书,故作没有看见,就是不想和离吧?

那佩符到底是她求的么?

宗越索性放下书,盯着那佩符看了会儿,拿上东西出门去了。罗婉重新提了东西回来时,宗越并不在书房。

家僮在外伺候,书房里只有罗婉一人,而方才宗越按着的那封休书,就在眼前,被书盖去大半截。

现,信封粘连了书封,她这一抽取,把书封都弄皱了,还听见轻微的撕裂声。罗婉示意拂云去外面守着

,小心翼翼探手过去,想把那个信封从书下抽出来,却发怎会粘连?

罗婉疑惑了一瞬,

,但来不及细想,宗越随时可能回来,她立即放弃抽取信封,径直去拿内里装的休书,却发现-

信封内,空无一物。

罗婉怔住,仔细查看才发现,书封上沾染了墨渍,应当是写字的墨还未干透,就被盖上了书。

也就是说,信封上的“休书”二字,应当是罗婉进门前刚刚写下的。个空信封,宗越是不可能拿给她的,那他方才架势乎乎的按着休书,做出立即要给她的样子,是何意思?

此时,门外传来拂云说话的声音,是宗越回来了,罗婉把信封放回原位,案旁边,摆弄自己新带过来的文房用具,然后便发现,自己放在原来匣中的硫焊架在书。其他文房用具都在,只是不见了那个佩符。

宗越已经推门进来,罗婉不动声色地打量过他腰间,蹀躞带上还是他惯常戴的几样东西,没有那个佩符。

“你看哪儿?”

罗婉的目光虽只在宗越腰上停留了片刻,还是被他察觉,且戳破了。戳破她的语气,好像她在用眼睛,对他做着什么坏事。“越郎,这是新拿过来的,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罗婉柔声说着其他话。宗越朝书案上扫了一眼,忽然说:“谁叫你动我东西?”罗婉下意识朝那休书看去,心想莫非自己没有放回原处,叫他识破了?她这一看,虽已经极为小心,还是完全露馅了。

宗越微微皱眉,空城计叫她识破了。

印象里罗婉不是会来翻他东西的人,他才没收好那个用来试探她的空信封。他是没写休书,她不是也给他求了佩符么,他去问过宋青玉了,那佩符不是她送的,是罗婉自己求的。

她不是憋了一个多月不来看他么,最后还不是憋不住?又是去文庙为他求符,又是给他准备文房用具

,看见他的休书,故意当作没看见,还趁他不在偷偷潜进来看,若里面果真装了休书,说不定也要被她借口“不小心"烧掉了。

都已打算对他示好了,偏偏还硬着一张嘴。

罗婉托辞是帮他收拾书案了,宗越没有追究,放她走了。罗婉刚回到昆玉院,宗季蓉来